仿佛又回到当年充当雇佣兵时的血腥时刻,赵孝锡脚步轻盈的游走于对方的床铺之上。割喉捂嘴压制身体。让对方在这种几乎绝望跟迷离之中,将生命力一次性耗干。
等到两座营房中的守桥兵被摸哨,不时盯着那些巡逻兵动作的赵孝锡,已经潜伏到两座矮箭楼的楼梯下。趴在楼梯的阴影处,观察着这些巡逻兵的动静。
随着巡逻兵转身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动时,他的身影如同一股清风般。脚下生风的奔上只有一丈左右高的箭楼。
上楼的第一时刻,他就将打嗑睡的弓箭手给扣在怀中,一刀扎进了对方的心脏之上。让其在剧痛中,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就彻底的失去了动静。
解决了箭楼上的弓箭手。赵孝锡又透着箭楼的缝隙,抓住一个对方转身的时机。再次迅速的飘身而下。重新回到了暗处,利用相同的方式解决了另一座箭楼的弓箭手。
在这种悄无生息的抹杀之中,赵孝锡也深刻感受到,一个武林高手要是学会了特战技能。其发挥出来的作用,真的非常可怕。
这也意味着,看似乌合之众的江湖人,只要能让他们服从指挥。这种由武人组建起来的部队,能发挥出来的战斗力必定惊人。
带着这种想法的赵孝锡,不断接近那五个不时移动的哨兵,他们也是现在这座守桥堡中,唯一还活着的五个人。解决了这五个人,意味着进攻后方骑军大营的大门已然打开。
将短刀重新扎回腰间的赵孝锡,很快又抽出了背在身后的长剑,等到这队巡逻兵再次转身之时。赵孝锡如同夜色下的幽灵,突然就出现在这支五人的队伍之中。
第一剑斩杀而出,两个巡逻兵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削铁如泥的宝剑削飞了脑袋。等到其余三个巡逻兵,心中意识到有敌人袭击之时,却发现对方的索命剑已然临身。
就在第一个站在最前面的巡逻兵,刚准备开口之时,赵孝锡的长剑已然划做利箭。直接插进了他的嘴中,把他一剑灌倒在地。
其余两个近身的巡逻兵,则被赵孝锡利用短刀。一刀一个,干净利落的在他们开口之时,割断了赖以生存的喉咙。
而这一切,就在电光闪烁之间。五个今晚负责巡逻的守桥兵,连喊一嗓子的机会都没有。足以说明,赵孝锡下手迅速之快,杀人手段之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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