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矩继续说道“此事一旦摊开,皇上那里必然会下旨彻查”
广德说到这里的时候,双眼也盯着陈矩,两人四目相对,却都没有说话好半天陈矩才悠悠开口问道:“你是想进都察院还是就挂个职,是想争取下河南查王不法之事吗?
广德看到陈矩明白自己的意思,微微点头,随后双手抱拳向陈矩微微施礼,只是手却是伸的有点长了陈矩脸上毫无表情,也是伸出双手托住广德的作,在一间一张纸片从广德手中落入到陈矩手里随后,两人继续边吃边,只是话题又转回到朝堂上最近这些日子,边关有开始不太平了答汗撤出宣府后,前段时间就有辽东来报说有子汇聚,似有攻打劫掠边镇的意思而南边的寇在肆数年后,今年貌似有点消停了倒不是寇不上岸抢劫,实际上年初到年中,寇依旧在沿海活跃,攻府夺县闹到风声鸡犬不宁,只是随着上个月寇一股大实力的是首领徐海被抓才稍微停了下来而这会儿陈矩和广德说的自然就是胡宗宪围寇徐海的事儿,至于胡宗宪报上来的战报,请功奏疏章,随便看看就好“我听干爹说的,胡宗宪胡也真不是个东西,骗徐海投诚,又暗中徐海部下造反,然后乘乱围杀此贼,还骗人要给封赏做大官,还出反要强配徐海妻听到陈矩这么说,广德自然知道此事可能不假,内有锦衣卫和东厂的奏报,就算陆大都督可能不怎么理东厂,想来东厂在锦衣卫内部也应该安插有人的,不然怎么监控锦衣卫这样的消息,锦衣卫肯定是能够探知的,泄露给东厂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由此,广德也对胡宗宪有了一点看法,这人有点出反,是个不能信任的人杀徐海这事儿,广德搜遍记忆是没有的,不过他依稀记得有说胡宗宪也用过类似的计谋杀寇大首领汪直,也是以招安的名义骗上岸,然后抓捕杀广德对胡宗宪做的这件事儿很是不齿,虽然按照记录似乎胡宗宪很想要保住汪直,也上书求情,不过真相到底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毕竟他胡宗宪干这种事儿也不是只有一次看看杀徐海的经过,不就是杀汪直的翻版吗?
“据说,徐海身边的妻,还都是江南的名,”
听到陈矩这么说,广德有点汗颜你一个太监,也对这事儿上心,还,什么啊,命根子都没了不过看陈矩这会儿兴致很高,广德自然不会扫了他的“雅”兴,很是配合的问道:“那徐海的妻就成了他胡宗宪胡总督的了?’“那就不清楚了,只是好像有个叫王什么的妻选择了自杀,自杀前还大骂胡宗…”
陈矩贱笑着对广德说道又喝了一会儿,看看外面的天色,陈矩起身对广德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也要先回去了,有了消息我联系你,在此之前别急着行动“我晓得了”
广德点头应是道这个时候,广德还是选择相信高忠和陈矩对于宫里的情况,广德不妨以最坏的角度去分析他这次想要全取拿下王的功劳,不得不仰仗宫里的高忠帮忙,因为如果单单只是奏报王不轨,所得很是有限而且,广德也注意到,自己现在身上挂的官职大多有名无实,浮华的很不管是林院还是太常寺,听着是清贵,可是有职无权如果这次能抓住机会弄个都察院的御史,那就可以没事儿弹这个弹那个,权力自然就要大上许多,自己也不再是个空架子了从弹到最后定罪,自己全程参与进去,那才叫进全功而想要下去查案,没人在宫里帮自己说话肯定是不行的,嘉皇帝未必会想到派自己去有的时候,皇帝身边有个人不仅可以起到通风报信的作用,关键时候可能就是一句看似无心之言就会起到莫大效果广德总不能在奏疏里面自告奋勇的举荐自己去查案子吧,还得有人捧一下才等办成了这件事儿,回头再送陈矩三百两银子,给他凑个五百两广德在心里想到,心情愉悦自然脸上也带出了笑容费了这么大劲磨,总算是要看到结果了广德起身迈步出来雅间,门外的张吉早就和酒楼掌柜会过,这会儿看着广德出来,自然而然就跟在他身后出了酒楼陈矩回宫去怎么和高忠说的,高忠是否又和其他人商量过此事,广德自然是不知道不过两日后,他就收到陈矩的口信:可以得到准信后,广德立马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奏疏,又叫来安要他写的状纸这份状纸并不是安带上京里来的那份,原来的状纸只是如实记录了自家女儿遭遇的不幸,并未言其他在广德决定对王动手后,自然授意安重新书写一份状纸,不仅将自家的遭遇写上,还把他以前听说过甚至亲眼看到过的事儿都一一罗列出来,然后就是以听闻王离封地和王府中建万岁山一事也了出来其实王离开封地的事儿,在州还真不是个秘密,毕竟人都曾经在凤阳被人扣押过广德将状纸拿到手里仔细看了看,又和自己的奏疏进行对照,没有发现问题这才作罢“你女儿的仇,应该可以得报了”
广德对开口说道“谢老爷大恩”
安听到广德说出的话间跪伏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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