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依旧是坐轿子回宫,而后面,杜子白骑着他那小毛驴。
白崇急不可耐,已经骑马,去皇宫见太子了。
杜子白身后老仆道:“大人,你要么还是问一问那位姑娘杜家的事情吧!”
“说不定只是误会……把这事闹到太子殿下面前,也不是很好!”
“胡叔。”
杜子白语气冰冷:“那白崇实在过分,这宅子,是我家祖业,就这么被人强占了过去,我怎么能忍!”
而轿子里面的白济,又听到身侧丫鬟对他说:
“白姑娘,刚才白夫人都对你耳提面命了,你一定要帮着老爷!”
“我怎么帮啊……”
白济头疼:“这两人都是大官,我不过一个小小宫女,能起什么作用?”
那丫鬟也是急了,直接出了个主意:
“你这么漂亮,你去问问那杜子白,他为什么要打我们家老爷!”
“你先把事情问清楚,待会儿也好有对策。”
这个主意有用归有用,但就是馊主意。
白济确实是宫女,但他未来也是太子良娣,别说是和朝中官员交流,哪怕是和一个男子多说了几句,都会被指责。
不过白济还记得先前太子说延期册封,心里也不太在意,就直接对丫鬟说:“那你和轿夫说一声,让他们先停一下。”
“我去问一问那杜大人。”
“嗯。”
白济下了轿子,便拦住了那条小毛驴。
“这位姑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白济是“绝代美人”,可杜子白脸色一变。
先前那事本就让他“十年怕井绳”。
今天这场景更让他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东西……
所以他的口气很冰冷:
“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还希望姑娘不要自误!”
“你刚才为什么要打白大人?”
白济语气淡漠,道:“你好像是外放的官员,白大人成为京官有一段时间了,你们应该不会起冲突!”
“你竟然和他是一伙的,那我也不介意和你说说!”
杜子白嗤笑道:“你眼中的这位白大人,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啊!他那白府本为我家祖业!”
“十年前,这府邸租让给他人,我中举入京,也因为囊中羞涩和族老困窘,没有入住。后来我被人诋毁外放,就把这产业交给牙行操持!”
“但我父母,也一直念着,希望我能重返京城,光宗耀祖!”
“半年前,我得知可以回京,就修书一封给了那牙行,让他们处理好!可已经过了三个月,我回来,不仅不能收回祖产,甚至府邸成了别人的家!”
白济斟酌了一下:“有没有可能是牙行没收到信!”
“那我就与你说清楚。”
杜子白语气冰寒:“我刚刚去了牙行,连那牙行都成了白家产业,你现在可懂了?”
白济表情古怪。
杜子白还以为她是嘲笑自己,心中更是火大:
“与你这女子也说不清楚!”
“毕竟,一个女子根本不需要懂这些,只需要养出好颜色,嫁与富贵人家即可!”
白济心中很乐,但脸上也只能忍住:
“行,你去和太子殿下说吧。”
白济回了轿子,而那老仆却低声对杜子白说:
“大人,我刚才听到那丫鬟对这女人说,让她在太子殿下面前说白崇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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