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拿着钱还没有跑出去几步,已经被墨镝追上,一棍子敲在肩膀上。
听得出来骨头断了,老鸨痛苦地大叫一声。
整个人倒在地上。
五千美元撒了一地,却没有一个人敢去捡。
墨镝走上去,一脚踏下,老鸨腿骨断的了。
这才说道:“萧静容在哪儿?”
“她在楼上关着的!”老鸨子都痛得哭出声来了。
听说被关着,墨镝放心了不少:“那个房间?”
“四楼左手最里面那一间。”老鸨这回不敢不说。
“钱是怎么撒的,给我怎么捡回来。”墨镝吩咐道。
老鸨还在大声呻吟着喊痛,她想这样唤起墨镝的同情心。
像她这种人,就没有吃过这种苦头,突然被活生生打断了骨头,这种痛怎么受得了。
墨镝也没有惯着她,一脚踏下老鸨的另一条腿又是咔嚓一声:断了。
“我这人心软!给你留下一只手捡钱,要是再不开始,说明那只手你也用不着了。
一会还可以用嘴巴去捡钱!”
周围的人看到墨镝这样一个奶油小生,做出事情来却是如此狠辣。
再也没有人敢留在这里了,一个个的都开始往外跑。
“不用跑,慢慢走出去就行,别把人挤倒了!”墨镝这个时候还有闲心管那些蜂拥而出的顾客和姑娘们。
老鸨一边痛哭着,一边在地上爬来爬去地捡钱。
墨镝看到刚刚指打的混混也悄悄想溜,眼睛看过去。
淡淡地吩咐道:“只派一个人出去,是请人来,还是把萧静容给我送下来。
看着办!”
五个打手立刻僵在原地,他们太会察言观色了,现在是完全相信这个奶油小生的话。
只看看老鸨的惨状就知道。
最先动手的那个人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一个人跑了出去。
剩下四个既不敢离得太近,又不敢跑出门去。
只能够缩在角落里面,尽量离这个狠人远一些。
墨镝这个时候心里的怒气已经压制不住了。
他觉得到了这个世界后,情绪总是这么暴躁!
这样不好!
刚刚他已经极力控制了,可是老鸨子还是成功地让自己暴躁了。
今晚不杀人!
已经是墨镝给自己定下最后的底线了。
老鸨还在地上捡钱的时候,门口一阵脚步声乱响。
挤进来十多个打手,他们这回手上拿的不再是棍棒,而是棍棒和砍刀都有。
墨镝脸色一沉:“萧静容呢?我带她走!钱归你们,咱们两清!”
这个时候老鸨也不哭了,也不捡钱了:“晚了!你打得老娘这么狠!
不把你扔到黄浦江里去喂鱼,不把容姐儿卖到黑窑子里面去。
老娘这个田字就倒着写。”
墨镝忍不住笑了:“你这个田字不要说倒着写,左右打滚着写,不还是个田吗?
不过你也不用写了!”
一步冲过去,在二十几人的目光中,重重地一脚踏下去。
“咔嚓”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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