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也来一曲。”那老究满脸红光,铿锵有力道。瞧他激动的样,也许激发了他的第二春。
有人拍马屁道:“大人的古筝可是一绝啊。我们可是有福。哈哈……”那群秀才一脸谄媚之笑一个马屁接着一个马屁拍来。很快就忘记了刚才小鱼儿的惊艳之举。
老究坐在古筝面前,只瞧他布满褶皱的手附在琴弦之上。拨了两下,声调酸楚激越,凄厉。
只听得筝声渐急,到后来犹如金鼓齐鸣、万马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菲菲姐闻声,弃琵琶而玩箫,天长县暖香阁头牌菲菲姐可是的一口好箫。一缕箫声幽幽的混入了筝音之中。铁筝声音虽响,始终掩没不了箫声,双声杂作,音调怪异之。
铁筝犹似巫峡猿啼、夜鬼哭,玉箫恰如昆岗凤鸣,深闺私语。一个尽惨厉凄切,一个却是柔媚宛转。此高彼低,彼进此退,互不相下。
“砰”一声,老究的琴弦断了。刚才洋洋得意的脸色突然又暗淡下去,好像是大姨夫不来的结果。随即拿起一杯酒饮了下去,仰天长叹:
“一曲肝肠寸断,天涯何处觅……觅…...觅……觅……”
“哈哈,大人就是不盛酒力,才一杯就醉了。”
只瞧见那老究转了几个圈儿,手指向小鱼儿,口里还不停的道:“觅……“
这老究是不是醉的一滩糊涂啊,小鱼儿不想打击他的积性,道:“知音。”
老究似乎没有听完这个词,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上。秀才们很是嫉妒,自己多年的问,竟然比不上一个妓女?
“政大人?”一个年长的人上前扶起,可是当他扶起的时候,却发现老究已经七窍流血。顿时慌了神,一屁股坐在地上。发出惊恐的声音,脸色瞬间苍白,冷汗狂漂,颤抖的手指着面前的躺着的政大人。
秀才们不知道先生怎么了?难道肾虚。可小鱼儿很熟悉,对,在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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