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公主府的后宅卧房里,襄城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之色,坐立不安的望着一旁若无其事的长孙,想着前厅里的赵谌跟他父皇两人,小声的开口。
早上,他父皇跟母后两人,突然出现在公主府,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更何况他父皇来时,脸上还带着温怒之色,联想到赵谌在漠北的事情,襄城那还有不明白的,这是他父皇跑来兴师问罪来了。
“你担心那小子啊?”原本坐在那里的长孙,听到襄城的话后,暗中咬了咬牙,望着一脸担忧之色的襄城,没好气的问道。
“父皇都生气了!”襄城闻言,脑袋禁不住垂下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闷声闷气的说道。
“还真是没说错!”长孙听到襄城这样的话,没好气的望着襄城,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果然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
“母后!”襄城听到长孙语气里,明显有些不愉的样子,顿时抬起头来,一脸讨好的望着长孙说道:“哪有啊,我就是有点担心,父皇在气头上!”
“这还没有?”长孙说到这里时,暗中使劲咬了咬牙,想着那段时间自己的丈夫被气的常常夜不能寐,便有点生气的说道:“你也不想想,这小子这一次在外面时,是如何对你父皇的,满朝文武,也就这小子了,若是换做旁人,怕是这时候早被你父皇交付有司过问了!”
“可是…”襄城低着头,脑海里想着,昨天赵谌问她的话,顿时低下头闷声闷气的说道:“我总觉得夫君他这次去漠北,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怎么了?”长孙多敏锐的人,眼见襄城这副样子,立刻便警觉的周期眉头,以获得望着襄城问道。
襄城闻言,低垂着脑袋,双目中带着不安之色。小声说道:“我问了,可是夫君他不愿意说,可我能感觉到,夫君心里一定是有心事的!”
听到襄城这样的话。一旁的长孙也不禁沉默了下来,说到底,这次赵谌在漠北的事,有点儿仓促,甚至。有点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意思,让人十分的不理解。
正如先前长孙自己说的,做这件事的,也就是赵谌了,对于赵谌,李二两口子总还是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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