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年前的除夕当夜,苏员外全家在员外府吃年夜饭。”
“年夜饭当晚,吃了饭食的苏家后人全部离奇死亡。”
“员外府并没有出现过打斗痕迹。”
“苏家嫡孙女苏小小因打碎了苏家老爷子心爱的七彩琉璃瓶,被罚在书房面壁思过,侥幸逃过一劫。”
“因死者喉咙里都被灌入了砒霜,时任金陵县令刘士志以服毒身亡为由草草结案,并将模样姣好的幸存者苏小小卖进了百花楼。”
“哎……”
王介甫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如果案子这么好破解,他就没必要四处寻找外援了。
“这是一桩迷案。”
“除了对苏家灭门惨案一无所知的苏小小以及金陵药铺递交给官府的砒霜购买记录,再找不到半点线索。”
方永疲惫的眼眸眯成了一条缝。
死后投毒,又没有打斗痕迹。
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作案之人和苏员外府一家很熟悉。
熟悉程度甚至可以达到让苏员外府所有人都信任的地步。
亦或者作案之人身份地位尊贵,即便当着苏员外弄死其族人,苏员外也不敢有任何反抗之心。
但作案之人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
又为什么要留下苏小小这个活口?
方永向王介甫伸出一只手。
“案宗、砒霜购买记录、和当年事发相关的所有人员名单。”
“知府衙门里有备案。”
“老夫这就回去差人抄送过来。”
王介甫一走,方永便麻利的跑回房间睡大觉。
直到傍晚,方永才在阵阵微甜中睁开了眼睛。
散发着腊梅香味的脸庞和他的脸紧紧贴在了一起,一双眨呀眨的大眼睛正和他四目相对。
察觉到方永醒来,趴在方永身上的女人不仅没有退却之意,反倒更加肆无忌惮了。
方永只感觉牙门被一股力气撬开,香软的游舌在他嘴里反复横跳。
也不知过了多久,趴在身上的女人呼吸急促后,才终于停止了偷袭。
“不知羞的小娘子。”
“居然敢在本相公熟睡之时偷偷轻薄。”
“看本相公今晚如何收拾你……”
方永大手一伸,想要把趴在床边的阿奴抱到床上。
不料。
阿奴腰肢一扭,果断避开了方永的进攻。
“今天下午有很多大官人来方府拜访,但都被定彦平拒之门外了。”
“定彦平让我来唤醒相……”
阿奴顿了顿,心跳加快的称呼到,“唤醒相公,说有重要的事找相公商量。”
虽然少爷有过吩咐,但相公二字叫出口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华神医叮嘱过她。
少爷旧伤未愈,做那种事的话有伤身体,诞下的子嗣也有可能受到伤势的影响留下隐患。
再则。
今天下午方府至少来了十个县令级别以上的大人物,就连谢道韫都来了。
她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但她知道少爷肯定有要事要忙。
和朝廷有关的大事,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方永坐起身,脸上做出一副严肃的模样。
“还不给本相公更衣?”
阿奴爬上了床,伸手去拿方永乱扔在床上的外衣。
方永找准机会,猛地把阿奴压在了身下。
“这就是调戏本相公的下场!”
他伸手捏了捏阿奴羞红的脸蛋。
阿奴这几日都在忙着打理方府内务,黑眼圈大得跟熊猫一样,看起来都没怎么休息过。
让方永欣慰的是,阿奴的胆子要比以前大多了。
放在以前,自己熟睡的时候,阿奴就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现在都敢趁着他熟睡搞偷袭了。
这是他所希望的。
只有阿奴把胆子提起来,他才能放心把内务交给阿奴打理。
“本相公今晚就不陪小娘子了。”
“你给本相公好好休息。”
“要是把身体累垮了不能给我方家生孩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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