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听完了想也不想就说道:“不可!如此危险的事,怎能让奉孝你去冒这个险?”
郭嘉听了心中有些感动,说道:“多谢主公错爱,郭嘉本是个不入流的小人物,在邺城一直郁郁不得志。
阴差阳错替袁绍来出使主公,却被主公重用,小人又是感激又是惶恐。
主公厚爱小人,小人却未立寸功,心中惶恐,还请主公让我走一趟,未主公排忧解难!”
吕布摇头说道:“不必去冒这个险,虽然现在四周强敌环伺,我也不怕他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
郭嘉却说道:“我知主公有不世之才,尤其是统军打仗,更改是白起重生、韩信在世。
不过若是几句话就能借助他人之力减轻自己的压力,何乐而不为之?
小人虽然没有别的大本事,却有三寸不烂之舌。
我相信,即便我不能说服公孙瓒和主公化干戈为玉帛,也可自保,还请主公让我去走一遭吧!”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吕布再说不让他去也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因拍了拍郭嘉的肩膀说道:“既然如此,便如你所愿吧!只是你务必要小心,公孙瓒可不是什么懂得礼贤下士的人……”
郭嘉拱手道:“主公请放心,我自有分寸!”
二人密谋了整整一天,郭嘉略作准备,果然只带了几个随从便北上去见公孙瓒了。
而吕布则是开始闭门不出,对外只称自己病了,却是白天研究火炮、火药的改进,晚上陪着妻妾们其乐融融。
装病还不到十天,便有客人上门了。
第一位来的便是程昱。
吕布想了想,还是决定见上一见,因让人直接将程昱请到自己的房中。
程昱一看吕布正躺在榻上,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也是装作一副吃惊的模样问道:
“听闻温侯身体贵恙,怎么就病到了这种程度?”
“咳咳咳……”
吕布先是咳了一阵才有气无力的说道:
“说来不怕仲德你笑话,前段时间在济南太过劳累了,回来又忙这忙那的一直没有休息。
前些天又淋了雨,这就一病不起了,现在只觉得头昏眼花四肢无力……
仲德就别怪我不知礼数,躺着跟你说话了啊!金莲,快给先生倒茶来!咳咳咳……”
程昱是根本不相信吕布的话的!
就你,壮实的跟头驴似的,整个人容光焕发,连咳嗽都底气十足,你要是有病了,那我不是病入膏肓了?
但是吕布既然装病了自己也只好跟着演了。
因说道:“原来如此,那是我唐突来访打扰温侯静养了。要不我过几日再来给温侯问安?”
吕布说道:“不用了,仲德远道而来想必是有什么要紧事的,但说无妨!”
程昱这才说道:“我这次来是替曹公带一封书信给温侯的。”
说着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竹筒。
吕布接过来拆开了火漆将信拿出来看了一回,信中无非是说些许久不见的废话,又盛赞了吕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攻破东平陵城杀了田楷的卓越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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