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徐达便别扭着叫了一声。
一旁早两天回来的四哥也笑道:“岳父才刚能下床没几天,今天还是头一回出屋,就是为了迎接你这个好贤婿啊。”
“岳父,快叫一声吧,让他平衡平衡,我四哥这回也是出了大力的。”朱桢便笑着对徐达道。
朱桢也有心事,所以也没多喝,吃饱了饭就先到内寝去见岳父了。
“这话怎么听着酸溜溜的?”朱桢便笑道:“怎么,岳父没叫过你贤婿吗?”
说着他又自嘲的笑道:“瞧瞧,这人就是不知足,保住命了还想出征,真是得陇复望蜀啊。”
内寝中依然药味浓重,只是没了那股腥臭气。徐达还是不能久坐,甚至不能平躺,只能趴在枕头上跟他说话。
“臭小子,你少逗老子笑。”徐达便瞪他道:“我那伤口崩了线,让你媳妇收拾你。”
“瞧瞧这个不情愿。”朱棣便撇撇嘴,大笑起来。
“岳父恢复的怎么样了?”朱桢先关切问道。
“岳父打了几十年的仗,也该享享清福了。”朱桢笑道:“坐镇后方,看小辈杀敌,也是一样的。”
“唉,也只能如此了。”徐达长叹一声道:“能活着看到你们年轻一代北伐,老夫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父皇决定谁代岳父出征?”朱桢问道。
“他让我自己定。”徐达道:“我推荐的是颍国公。”
“哦?老傅。”朱桢有些意外道:“我有点没想到。论资排辈应该是宋国公,按里外亲疏应该让我四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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