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不要为了面子瞎吹牛,要害死大家吗!”姓潘的也急了。
福寿还在那醉态可掬道:“你们还别不信,而且我告诉你们,我还是被勾……”
话没说完,就被两个酒友捂住嘴,死活不让他说下去。
~~
福寿酒醒之后都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过了几天,他就被那个姓马的酒友约到煤山上。人刚到,几条彪形大汉从小树林一拥而上,将他倒吊在一棵老歪脖树上,拷问他跟谢氏的奸情细节。
福寿这才知道早被人盯上了,那姓马的就是胡惟庸故意派来接近他的奸细。
他这种在女人面前意志软弱之辈,自然也禁不住拷问,没几下就竹筒倒豆子——全撂了。
姓马的还特意让他详细描述了每次偷情的时间、地点、说过的话、用过的姿势……最后让他在口供上签字画押。
这份口供要是落到徐达手里,把他削成人棍儿,再把他家祖坟刨了,都算徐达客气。所以福寿也只能乖乖任其摆布了。
他本以为对方最多让自己帮着刺探点情报,没想到才一个多月,就来了这么大活儿。
姓马的居然让他跟谢氏想办法,给徐达在饮食中下毒。之前吃早餐时,那老汉就悄悄塞给他一个小瓷瓶,里头是最上等的鹤顶红……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