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完全不顾自己的死活,甚至主动让自己利刃加身,以换取抱住敌人跳下城头的机会。就算没法同归于尽,也要拼死砍他们一刀!没了武器,用嘴也要咬下块肉来!
于是城头上的战斗竟然愈加激烈起来……
皇城外则是另一番景象,凤阳左右卫的骑兵,可是能将蒙古人赶回漠北的精锐之师,他们骑着高头大马,虎入羊群、横冲直撞。他们凶狠的挥舞着长刀,娴熟地收割着‘乱民’的头颅,完全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转眼之间,天街上躺满了红巾军和民夫尸体,血流遍地,汇聚成河,淌进那深深的护城壕中……
在这种残暴的单方面屠杀下,起义民夫终于支撑不住,崩溃四散奔逃……
官军骑兵也不阻拦,只沿着护城壕来回冲杀,给城头上的守军减轻压力。
没了源源不断的后续支援,城头上的起义者也渐渐支撑不住,很快被分割包围,然后如滚汤泼雪消失在城头……
随着最后一个红巾军被江夏侯的儿子周骥用长枪挑下城头,这场紫禁城保卫战终于结束。
皇城上下,欢呼声四起。
看着初升的红日照耀下,皇城上下的斑斑血迹,李善长却只觉触目惊心。
“唉,托大了,本以为凭紫禁城就能高枕无忧呢。”他叹息一声,一阵阵虚脱。
最危险的时候,明教徒距离他只有三尺近远,血都溅到他脸上了。
“相爷神机妙算,先一招引蛇出洞,再杀个回马枪,便剿灭了这次明教叛乱。”薛祥赶紧扶住他。
“记住,不是叛乱,是骚乱!”李善长却严厉道:“跟他们也要统一说法,这只是一场小小的骚乱,一切尽在掌握!”
“是是。”薛祥忙点头不迭,可看着午门前广场上血流成河、死伤枕籍的场面,他感觉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相爷。”这时,凤阳知府朱祥气喘吁吁上来,禀报道:“城内暴乱基本控制住了,不过只靠三卫兵马,实在没法尽数捉拿叛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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