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的名字,说清楚。”一直保持静默的朱桢,突然开口。
“对,要尽量把时间地点名字都说清楚,不能含糊。”三哥点头。
“我怕说出来,吓到你们。”沈六娘看看这年轻的哥儿几个,最大的得有三十多吧?最小的才十岁出头。能帮得上什么忙?
其实二哥刚二十,只是长得比较着急而已……
“哈哈哈,除非你说的那人是当今皇上,不然怕是没人能吓到我们!”朱棣大笑一声,豪气干云。
沈六娘却只当他在吹牛,决定说出来让他出个丑。
“是韩国公……”
“嘶……”朱棣的笑容有些僵硬,要是李伯伯的话,确实有些麻烦。
“的外甥丁斌。”谁知沈六娘又大喘气道。
“毬!”朱棣险些被闪了腰,要不是对方是个病恹恹的弱女子,他非得将其丢出窗外不可。
“他算个屁。”兄弟们也纷纷笑起来,韩国公虽然不好搞,但他的侄子,其实屁也算不上。
“伱们可别小瞧丁斌,韩国公对亲戚极好,把他视若己出。而且李家的人需要养望,得爱惜羽毛。所以韩国公府上那些脏手的事儿,都是丁斌和他爹丁德贵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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