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长枪顶喉咙,和单手断砖头也是这样,表演性十足,趣味横生。
朱桢又趁机要了几回钱,彻底把能榨的铜板全都榨出来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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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午时分,人群散去,卖艺结束。
哥仨把家伙事儿收拾上牛车,全都十分疲惫,却又很兴奋。
“来,来县城是对的,比,比在镇上好赚多了!”二哥激动的摩挲着钱袋子,今天大概赚了一百五六十文!
而在镇上卖艺时,收成最好的一天,也就赚个二三十文。
“主要还是因为老六会要钱。”朱棣自己拧开竹筒,灌一通凉开水,却给老六买了碗酸梅汤道:
“我真是服了他这张嘴,起码多要出来七八成!”
“嘿嘿,俺也就耍耍嘴皮子。”朱桢坐在牛车上,得意的喝着酸酸甜甜的酸梅汤。
原先俩人还对老六的法子不以为意,觉着多此一举,谁知照着他的法子这一试,真就比原先多赚了好多。
兄弟三人喝完水,歇口气,便准备赶紧回感应乡去。
却被两个坦胸露乳,腰间别着刀的混混拦住了去路……
朱桢见状不禁一乐,黑恶势力果然虽迟但到。
“赚了不少啊,小子。”
“知道这片儿是谁罩的吗?”俩混混操着标准的混混语气道:“是咱家大哥在地虎虎爷!”
“那,那又怎样?”朱樉兴奋的活动着拳头,可逮着揍人的机会了。
“怎样?给头钱啊!”两个混混还在不知死活的勒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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