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通一番话,让刘家人无比皮肉发紧,胆战心惊。
这大概是破天荒头一遭,东宫太子,以储君身份强令限制民间一女子婚嫁的。
而亲身经历过的刘家人很清楚,哪怕是他们再风光的时候,上位者要他们死,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莫说那位遥不可及的太子殿下,就是眼前这位锦衣卫副指挥使,东厂第二号人物,要弄死他们也和捏死一只蚂蚁没太大区别。
“有句话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这里谁是得道的高人,谁是跟着沾光升天的鸡犬,你们都是明白人,应该心里有数。”
“如今刘掌柜的在给殿下办差,办的是大事,殿下亲口说了,不喜其他闲杂人等、闲杂人事,打扰了刘掌柜的。”
“今日锦衣卫给的是刘掌柜的面子,可却不是给你们刘家面子。”
“以后不该有的心思,少有,不该做的事,少做。否则,东厂的诏狱,可还空的很呐。”
陈通说完,对着刘思淳拱拱手,也不看刘家其他人那精彩至极的脸色,带着人便走了。
等锦衣卫的人都走后,刘家人看向刘思淳的眼神彻底发生了变化。
在场的,没有傻子。
若是太子殿下需要刘思淳办事,为刘思淳出头,这还说得过去。
可以储君身份下令,不允许刘思淳嫁人,那这可就不是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利用需求了,而是男人对女人的心思了。
念想及此,刘家人非但没有觉得委屈和不满,反而一个个眼神都火热了起来。
若是自家当家的,能进东宫,那起步便是太子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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