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李家军经过一段行军后扎下军营。
傅善祥的营帐外,二十名女侍卫来回巡逻,戒备森严。
她们本是苏三娘身边的亲兵护卫,后被派来保护傅善祥,李卫国身边都是大老爷们,如今傅善祥呆在军营内多有不便,所以这二十名女侍卫便被李卫国挽留了下来,作为傅善祥的亲兵护卫。
“啊!相公!你——你要干什么?”傅善祥浑身一颤,娇呼出声,双眼撑得大大的,紧盯着李卫国,眼神中满是紧张和不解,不过以她的聪明不会猜不到李卫国想要干什么,对方那双眼中的浓浓浴火,令傅善祥感到害怕,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等了许久的期盼。
李卫国将傅善祥压在身下,头埋在她的颈间一边嗅着那会令男人血脉喷张的女儿体香,一边低沉的问道:“说,这两年你在外面有没有想我?”
傅善祥闻言顿时翻了个大白眼,她本想说一直都在想,可是一想到李卫国如此“粗暴”的欺负她轻薄她,她心中就有气,于是别过头去,没好气的的丢了三个字出来。
“不知道!”
这也不能怪傅善祥生气,作为封建礼教体制下的女人,出身官宦世家,自幼饱读诗书的傅善祥,对于男女之防的看重甚至超过自己的性命,若是被陌生人轻薄那是要跟对方拼命的,即便是自己的丈夫,也要“守礼”,这个守礼说白了就是被人们所广为熟知的“相敬如宾”四个字,放在现代社会,这样的相互守礼的夫妻几天就得离婚,但在古代就是如此,对于傅善祥而言,她就是相敬如宾的坚定信徒。
“不知道?”
这个回答令李卫国乐了,他笑道:“不知道的意思就是说你天天都在想我,不知道哪天才能回到我的怀抱,我的解释对吧?”
“胡说八道!”
傅善祥娇叱道,她本来还在生气,一听到李卫国的这个歪理解释,顿时被气乐了。
不过,这时李卫国不但动嘴,连一双魔抓也不安分的探入傅善祥的内衣之中,顿时傅善祥浑身颤抖。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抓住李卫国的魔抓,娇嗔道:“相公,你若再轻薄我,我就生气了!”
李卫国笑道:“你是我媳妇,不算轻薄,再说你这身子都是我的,我摸一下也难道还不行?”
傅善祥据理力争道:“人家的身子是你的没错,可夫妻间相敬如宾,你也得守礼才行,你这般轻薄与我,跟大街上的流氓有何区别?”
李卫国苦笑,被自己媳妇教训一顿,还将正常的夫妻情趣比作大街上的流氓行为,实在令他感到无语。
好在李卫国平时也没少看到他父母间相敬如宾,恪守礼道的怪异行为,对傅善祥的话多少也能够体谅,否则换在后世,那就只有俩字——分手。
不过李卫国非常有耐心,而且更有智慧。
他于是眼珠一转儿,顿时严肃道:“你这般拒绝我,是不是在外面有男人了?”
这话对于任何一个古代的有夫之妇来说,都是晴天霹雳一般,傅善祥亦不例外,顿时反驳道:“相公——我——我没有,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多想!”
看到傅善祥吓得俏脸煞白,急着解释的样子,李卫国心中嘿嘿一笑,心中暗想:你傅善祥再聪明也不过是二十岁的大姑娘罢了,吃的饭还没我吃的盐多,跟我斗,你还太嫩了!
“你到底有没有做对不起相公我的事情,口说无凭,相公我得亲自检查一番才行!”
傅善祥犹如受惊的小兔子,紧张兮兮的问道:“检查?相公要如何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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