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李观棋用力一拍龙书案,站了起来道,“你们上瘾是不?都了多少回了?这儿是大乾朝的廷议朝堂,又不是南门外的菜市场,都瞎吵吵什么?还有没有做大臣的样子?为臣之道,当先治心,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頂點說,..你们像什么?”李观棋这阵子恶补了不少知识,但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一时也还没改过来,其实他也没打算改,所以现在话是文雅与粗鄙共存。
群臣见皇上动了怒气,忙都敛声吞气,静听训斥。
李观棋来回快步走了两趟,气呼呼地道:“赵普封了大学士,你们就群情激奋了?可赵普在为朕献计献策,安邦定国的时候,你们又在哪儿呢?朕第一次朝会的时候就过,朕虽然年轻,但并不是无知之君。真能为国家社稷和黎民百姓做出贡献的,朕不吝惜高官厚禄;但如果天天只想着自己的,朕也没什么情面可讲。这话你们谁还记得?朕告诉你们,这话依然管用,真有本事,朕一样也会封你为大学士。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地办好手头的差事,别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
大殿内一片寂静,群臣无人话,整个勤政殿里只剩下李观棋一个人的咆哮:“好啊,都不话。跟朕来无声的抵抗呢?朕知道你们有人想不通,想不通就回去接着想。退朝。”
退朝之后,在回勤政殿的路上,贺子铭几次想开口话又都憋了回去,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挠头,显得非常滑稽。
李观棋无意间一回头,见到贺子铭的搞怪模样,不由地笑骂道:“你怪模怪样的做什么呢?是衣服里进老鼠了,还是拉肚子急着要上茅房啊?”
经过了去年的风风雨雨,贺子铭和月儿已是跟他最亲近,也是他最信任的两个人,所以他在这二人面前也不愿戴着皇上的面具,而更喜欢以朋友的姿态出现。
贺子铭伸了伸舌头道:“臣是有话想,但又不敢,所以……”
“滚jb蛋,朕是那种不让人话的暴君吗?”李观棋佯怒道。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贺子铭虽然知道李观棋是在开玩笑,但还是有儿紧张。
李观棋挥挥手制止了贺子铭的告罪,道:“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就赶紧你想的。朕不想看你这种一副急着去拉大便的模样。”
“臣跟今天朝堂上的诸位大臣们有着一样的疑惑。”贺子铭看了看李观棋的脸色,见李观棋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便接着道,“臣也不明白为什么皇上既然都封赵普做大学生了,而不让林白林大人进内阁呢?”
李观棋回头看了看月儿,问道:“你是不是也这么想的?”
月儿眨了眨大眼睛道:“臣妾对赵普进内阁倒并不感十分惊讶,但是臣妾同样对林大人没有进内阁而充满了疑惑。”
李观棋揉了揉太阳穴,道:“内阁的人选,朕并不是一时头脑发热就定下来的,而是经过了长时间的深思熟虑。看起来,你们对秦敏中进内阁都是没有意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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