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袭人就进了谢鳞的院子,也是唯一的自家女眷。
毫不客气的说,这事儿做的非常难看,两家就隔着一个不足两丈的胡同,哪里会有秘密?不到半月就有消息传回贾府,幸好他一开始收下花自芳当管家,别人都以为是花家的意思,目的是用“献妹”的形式和谢鳞绑定,这才没传出坏名声。
要不然,到人家拜访后拐走丫鬟,这名声可不止一个“烂”字。
换到现在,他绝不会这么干,哪怕是拜托谢鲸开口讨要、甚至他亲自求贾琏代为讨要,传出去顶多也就是“年少慕艾”,贾家更不会为了一个丫鬟和谢家搞事情,说不定还很高兴以此表示大方,因为大家之间互赠丫鬟甚至小妾,被认为是“雅事”,不算黑点。
接来之后,不论是因为“金钗思维”也好、恶趣味也罢,谢鳞决定给她改名“袭人”,这姑娘本就是聪明贤惠的性子,虽说没人再提活契或者死契的事情,她也只当是一辈子伺候的主子,更何况入门当晚就被某人享受的彻底。
“二爷快别再说这话,你还没回来,哪有我这丫头歇下的道理?”袭人是贤惠,其实很有几分“外柔内刚”的意思,靠近一闻到刺鼻的酒味儿,立刻表示不满,“怎么又喝这么多?也不顾忌一下自己的身子——我忘了,琏二爷的帖子,不就是这些事情?”
“这次可别冤枉他,我原本也以为是他,毕竟是他的帖子,可惜今晚根本没见着。”谢鳞笑着摇摇头,“是政二叔找我,有些小事要处理,横竖酒席已经摆好,不吃白不吃。”
“我就知道贾家的酒没有白喝的。”袭人见他没事,也就不再追问,她对“男主外女主内”的规矩一直非常恪守,从不过问谢鳞外面的事情,只一味照顾关心,“二爷稍等,我让人熬一碗醒酒汤送过来,你喝了暖暖身子。”
“不用,别浪费工夫,你忘了这顿酒是和政二叔一起?”谢鳞笑着拦住她,一把拉进怀里坐下,“他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没有其他陪客,我就是想喝多都做不到,再说都这么晚了,还不如洗洗澡睡觉,折腾什么?”
“政老爷——”袭人嘴角上翘,却又顾及身份,忍住没有开口嘲笑,“如此也好,我已经让人烧好热水,就在内院西厢的浴房备着,二爷随时都可以用;再一个,虽说喝的不多,二爷还是要节制一些才是,正所谓‘喝酒伤身’,岂有什么好处?”
“其实,喝酒也不是完全无用,适量饮用有助于活血,对身体有些益处。”谢鳞笑着揽住丫鬟,低头轻嗅馨香,“再说,我的身体好不好,你还不知道吗?”
袭人羞红脸锤他一下,任他横抱起来回内院。
谢鳞刚刚分家、接下这座院子的时候,因为习惯现代的很多便利条件,就想来个全面改造,但很快就无比蛋疼的发现,大部分都做不到,就连抽水马桶都搞不出来陶瓷的,最后只能弄了个冲水厕所了事。
为此,他还专门挖出一个超大号的化粪池,重修院中排水管路,因为没有城市排水管网,只有敞开式下水道,然后隔一段时间安排人清理;倒是保温浴房弄得很轻松,无非就是浴桶和火炕,烧水用人工解决,好歹保证了“洗澡自由”。
“今天家中没什么事情吧?”片刻后,谢鳞缓缓滑进热水浴桶,舒服的哼了一声,一边接受丫鬟按摩擦背,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聊天,“这些日子公务繁忙,幸好事情算是过去了,若是有什么需要的话,别忘了和我提。”
“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袭人轻轻拭去额头的汗水,用水瓢帮某人冲洗头发,“横竖只是些家中琐事,不能耽误二爷的公务;只一样,今儿个上午有人送来不少纸张笔墨之类,说是文宝阁的,孙伯和我大哥收好了。”
“终于到了?算他老实!”谢鳞点点头,“那就好,我答应三位妹妹的东西总算不用食言。”
“荣国府的三位姑娘?”袭人表情一顿,随即若无其事的继续擦拭,“二爷,不是我多嘴,虽然这些东西我不懂,却也听我大哥提过一句,全算下来怕是不少于三十两银子;姑娘们的月钱不过每月二两,如此送礼是不是太重了?”
“吃醋了?”谢鳞抓住袭人纤手,轻轻抚弄调侃。
“我这小脸儿也配?就算哪位姑娘入门,也轮不到我一个丫头吃醋。”袭人急忙解释,“俗话说的好,‘有多大的碗就吃多少的饭’,二爷就算是想.....也不该三个姑娘全照顾着,不说银子的事情,真要是将来有事,总得有个选择吧?”
“你呀,总是想这么多。”谢鳞总不能直接说自己从未想过做选择,而是准备来点儿成年人的思路,干脆起身抱住丫鬟,一声惊呼中拉到浴桶之中,“还不如多花点儿心思伺候好我,省的心思太多想的累!”
“二爷——”袭人急忙挣扎,可惜毫无用处,“刚才还说让你顾忌一下自己的身子,哪有每晚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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