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哟,额的小美人,小心肝儿,大爷额省得呢,定饶不了他个该死的臭混蛋。”
石方探臂环抱住绿珠柔嫩的双肩,粗鲁地往自己胸膛里紧紧箍实、狠狠挤压,着实好好体验着暖玉温香抱满怀,消魂蚀骨的酥麻酸爽!
“梨花带雨半遮面,欲拒还迎不怯羞!乖乖,真是要把额的心都融化了,老天爷!”
石寒垂手呆立一旁,噤若寒蝉,老实乖巧的暂时当个小透明,不敢无故打扰他的好事。
好半晌慢慢体味,陶醉完,石方这才又捡起地上的那条熟羊腿凑到了绿珠樱桃小嘴边:“美人儿,小心肝,这大半天功夫的,可别把你饿坏了?来,快吃些熟羊肉儿填填肚子,压压惊哈。”
石方眼冒绿光,满面淫荡猥琐,垂涎三尺的轻脓细语哄起了怀里的美人儿。
“等下有了力气,伺候好大爷额,方才好为你做主,着实教训那狗龟儿一番,胆敢欺负俺大爷的美人儿?”
这绿珠原本是石崇的私人专享,禁脔,石方每每只能暗地里眼巴巴地看着,从不敢有任何僭越非分之想。
曾几何时,她竟也有这样被自己深拥入怀,让自己唾手可得,随意尽兴肆意亵玩的一天,世事纷纭真是又从何说起呢。
“方爷,谢谢你对我们绿珠小姐的关怀疼爱,婢子无以为报,唯愿能伺候您即兴多喝几盅。”
翾凤见机,也赶紧向石方款款移步走了过来。
一路还不忘从金银堆里就地取了个银酒盏,随后到了酒坛边蹲下身来,抱起酒坛拍开泥封,启了封盖。
一股酒香扑鼻,迅速肆意弥漫开来,令人忍不动耸动鼻翼贪婪地狂吸几口,分分钟酒虫被勾动起来。
这酒乃是上品,极品,多半是石府中专供石崇私人享用的多年珍藏佳酿特供。
现在石崇死后,他的所有好东西也都只能等着让别人来霍霍了。
显然石方也没把自己当外人,现在趁着机会便给,先偷来自顾享用。
翾凤往银酒盏倒满了琥珀琼浆,随着酒香四溢的酒液注下,那盏沿泛起一溜的浓浓洁白酒花,看得令人垂涎欲滴。
翾凤倾注一盅酒,作出娇柔的妩媚姿态,毕恭毕敬地纤纤素手端着酒盅,跪送到了石方宽厚乌黑的嘴唇边,做足了卑躬屈膝讨好的顺从姿态。
她听取了石寒的建议,为了迷惑石方,已经是不遗余力的逢场做戏,一点也看不出来是故意做作的不自然。
翾凤以前为了争宠,承欢于石崇榻前,十几年间也是做贯了献媚讨好,取悦于男人的勾当营生。
现在不过是重操旧业,轻车熟路。
不管是虚情假意,还是当场作戏,那也是演技炸裂,演戏演全套,绝对不会偷工减料。
当然,最要紧的一点也还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牺牲色相,逢迎讨好眼前的恶人,这无可厚非。
在受到逼迫威胁之间,女人原本也更容易就向恶人和恶势力屈服。
琥珀美酒夜光杯,美人琼酿在眼前,酒不醉人人自醉。
石方这个大老粗此时独得两个这样的绝色美人在身前婉转承欢伺候,早已经有些忘乎所以,眼神迷离,一脸淫邪的猪哥相。
霓裳盈香香袭人,红袖袅娜暖风里。地下宝库梦幻夜,嫩柳池塘悄试水。
翾凤和绿珠二姝都是人间难得的绝色,十数年间都是从万千佳丽之中脱颖而出,深得坐拥身边无数美人的石崇独宠。
连石崇这样阅尽人间春色的老色批都欲摆不能的两个美人,对于石方这样的大老粗来说,自是更加欲摆不能,无法把持。
“好好……不愧是人间绝色,皆重名于天下,得此美色相伴,得以一亲芳泽,就死也无憾了,”石方低头就粗俗地一口嘬吸光了杯盏中美酒。
又仰头面露一脸满足,不知不觉尽显得有几份滑稽和猥琐本性,就冲翾凤一脸淫笑,高声喝喏:“美人儿,好好伺候爷,把爷伺候高兴了,爷自会好好疼你的……”
“是,有酒有肉,爷好好享用,”翾凤又尽捡着好话奉迎巴结。
“敢情这才是真正的人生啊,额以前的几十年真是都白忙瞎了,”石方顿时陶醉感慨起来。
“有我与绿珠常伴,足娱爷的耳目身心,我等也唯愿与爷共渡春霄,永享富贵,此生于愿足矣。”
“怪不得人人都想要努力往上攀爬,金钱,美人,地位,权利……这才是穷尽人之一生的终极追求啊,只有亲身享受过的人才能食髓知味,真正懂得的吧!”
“爷,美酒当前,多多酣饮几杯,一醉方休不也得人生快意哉!”
绿珠也止住了嘤嘤泣泣,仰面梨花带雨,破涕为笑,一把夺过了翾凤手里的银酒盏。
同样斟满酒盏,亲自把盏送至石方唇边喂酒。
见两女在自己面前争宠承欢一般争妍斗艳,一心服服贴贴的依赖向着自己,石方心下更加得意忘形起来。
他是来者不拒方显得自己的豪放快意,几大杯下肚,喝得又快又急,已经有些微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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