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溰是朝鲜国王,也要顾及脸面,不能太掉身价了。因此他并没有再说话,由他身后的洪翼汉说道:“我朝鲜国想从贵方借款,不知可否?”
“这个没有先例,不过刚才中兴侯已对草民说过,朝廷会做这个担保,因此草民就做了这个主,不知贵方要贷多少?”于长俭一幅生意人的模样。
朝鲜国王听到钟进卫已经打过招呼,不由得向钟进卫微微颌首感谢。
“登莱明军一个月的军饷,还有我朝鲜一万人半年的军饷,嗯,另外再加一部分银两...”洪翼汉说了好一会,最终报出了一个数字,然后看着于长俭。
也亏量他们四个人躲起来商量了,方方面面的很多地方都要用钱,暂时能想到的就都想到了。不过他有点担心,怕自己说得有点多,这个银行没有那么多银两可借。
果然,这个银行的大掌柜没有马上答应,低着头开始沉思起来。
这么一来,让朝鲜国王等人的心就悬了起来,这个最终数目还是他们四人商量后省了又省的结果。
只见于长俭想了一会后,才抬头面露难色地说道:“大王,说实话,虽然这钱也能借得出来,可数目实在太大,不知大王以何为抵押,又是多长时间偿还?”
一听于长俭说这钱有得借,李溰等人都面露喜气。这回是李溰自己抢先回答道:“寡人身为朝鲜之主,朝鲜国内的所有东西都可做抵押,你看中什么就尽管直说。”
这话说得霸气,果然震慑住了这个银行的大掌柜。只见那于长俭的脸色马上就转变为喜意,笑着道:“既然如此,这钱就借得。”
不过他刚一说完,忽然脸色又变了,好像有点为难地道:“草民是生意人,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还望大王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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