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有多少?”
“具体数目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五十包,放在用青石砌成的仓库内,看守得非常严密,我也偶然才知道里面是盔甲。”
“盔甲什么时候送走?”
“我不知道,骡马早就备齐了,但上面就迟迟不肯动身,听说好像是查得严。”
王顺吓得结结巴巴道:“不要杀我,我家里还有孩子,才三岁,还有老父亲,都要靠我养活。”
刘兰城正准备一刀结果了他,听他这句话,顿时改变了主意,便喝道:“带我们去你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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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刘兰成回到了客栈,进门便对凌敬行礼道:“启禀参军,有收获了。”
“坐下喝口茶,慢慢说!”
凌敬请他坐下,刘兰成喝了口茶,这才将他抓捕王顺之事详细说了一遍,凌敬眉头一皱,“你放他回去,不怕他出卖我们吗?”
“回禀参军,他的儿子在我们手上,而且我承诺他,如果他配合我们做事情,事后将不追究他为渤海会做事,还会赏他五十两黄金,相信他不会出卖我们。”
“这倒是软硬兼施,好手段!”
凌敬赞了一声,又问道:“他们准备什么时候将盔甲送走。”
“那个王顺说,因为路上查得很严,所以他们在等待时机。”
凌敬负手走了几步,他知道现在因为在严控生铁私运,所有沿途关卡查得很严,看来他有必要给房玄龄发一份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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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刚过,河北又下了一场大雪,整个中都都被皑皑白雪覆盖,沟壑里被大雪填满,房屋上、宫殿顶、河道里、小桥上到处是泡沫般的白雪,大树结成了冰条,格外的晶莹剔透。
一辆辆马车从大街上驶过,将路上的积雪压成了黑泥,大街两边到处是打雪仗的孩子和年轻人,笑声、喧闹声响彻了中都城。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停在齐王府前,车门开了,房玄龄从马车里出来,向府中走去,正好管家带着几名下人在打扫台阶上的积雪,见房玄龄过来,管家连忙行礼。
“殿下在吗?”
“在屋里,我去给先生通报,房先生先去外书房暖一暖。”
这是房玄龄的特权,他可以直接先去张铉的外书房等候,房玄龄搓搓手,“好吧!烦请管家替我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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