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笑着点点头,“你说吧!朕听着。”
“儿臣觉得张铉攻伐异族,极得天下人之心,我们不能公开说要讨伐张铉,那会在道义上站不住脚,我们必须公开表态,谴责高句丽妄图侵占辽东,同时支持张铉攻打高句丽,先道义上要站住脚,然后可以用逐步蚕食的办法向河北进军。”
这样答复让李渊脸色缓和了很多,道义上先站住脚,然后再蚕食河北,他又问道:“怎么一个逐步蚕食法?”
“父皇,隋朝之所以能招揽太原、上党之民,关键就在于他们之前占领了井陉关和壶关,我觉得我们拿回井陉关和壶关是天经地义之事,我们第一步就是先拿回这两个关隘,然后继续向河北挺进,试探进攻天井关和土门关,一旦我们夺取这两个关隘,河北大门就向我们敞开了,我们随时可以进军河北,为以后全面进攻河北打下坚实基础,父皇以为如何?”
“好!”
裴寂在一旁高声赞道:“好一个逐步蚕食,果然是妙策。”
但李渊却不是太满意,他完全听懂了长子的建议,就是先攻占井陉和滏口陉,攻打河北等以后再说,说来说去还是不想攻打河北,不过李渊心里也明白,长子是被上次攻打河北之战吓怕了,如果自己一味坚持,长子就会用各种办法来反对,也罢,现在先不计较,等真的攻下井陉和滏口陉,是否大举进攻河北就由不得长子了。
李渊便微微笑道:“这个方案可行,我们可分兵两路攻打井陉关和壶关。”
“父皇不可!”
李建成急道:“同时攻打两个关隘就是大举进攻河北了,我们还是会失天下道义,儿臣所说的蚕食就是一步步来,先攻下一个关隘,再找借口攻打另一个关隘,这样影响就会小得多。”
“好吧!那就一个个来,那你觉得我们可以先攻打哪一个关隘,井陉还是滏口?”
李建成想了想道:“井陉不好打,不如先打壶关,可以制造一点矛盾,促使双方军队起冲突,然后在冲突中夺取壶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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