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魏国公那里肯定不会插手这里的事情。这事情少打听,能走到这里敢开口下令的,自然就是有身份的人。明个早上按规矩要见到真正的公文才会操练,想来今晚上就会有军令下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没错,军中凡事讲个规矩,令行禁止,一定都按规矩来。
白福自小就在军营之中过活。懂得军令如山的道理,他不会破坏了这规矩。军令下了,每个百户手里都有一份。可最后的落款却不是白福自己,而是用了白名鹤的印。以白名鹤的名义下的命令,这个古怪的军令更是让这些兵痞们想不明白了。
这老头是什么人。神秘的老头,神秘的老人家,非常非常的厉害的老人家!
最终。他们也仅仅知道了,这老头自称白福,是白家的老管家。
鬼信,人不信。一个老管官有这样的本事,根本就没有半个人信。军营里已经开出盘口,赌白福的真实身份了。甚至有人将历年下狱的将军名录都列出来,一一对比。
可谁又能想到,白福是五十年前就被列入死亡名单的人,如鬼魂一样的人。
白福不会说出自己的名字,除非有当今万岁的特赦令,否则他还是白福。
几天之后,白名鹤与怀玉的第二次宴客又开始了。
婚礼肯定不能是二次,宴客却是可以多次的。
白马阁来了近千的客人,再加一些没有资格入园的随从,就在玄武湖畔也准备许多账蓬。白名鹤站在白马阁的一个高阁楼上,一副咬牙切齿的神情:“这些人这几天,估计要吃掉不少银子,总是要让他们吐出来的。”
清荷陪在一旁,摆弄着茶具,却是没有接话。
到现在为止,白名鹤还不知道怀玉打算提着火药准备去炸飘雪楼的事情呢。
“我想过了,玻璃的事情不能交给宗室去作。当初有些冲动了,也是年轻太心急。这些宗室拿到玻璃生产之后,估计不会按数量交货给我。肯定会大量的在私下卖出去,到时候为难的不仅仅是我,估计万岁也会为难的。”
白名鹤自言自语的说着。
清荷这才开口:“这事情当初你给万岁提了,也在宫里提过,宗人府也知道一些。估计早就传出去的,否则这些宗室怎么可能急急都来到南京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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