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这时开口:“两位大人,跑题了。我先解释一句这条街,对外海贸的生意总有一天会放开,允许百姓在海外自由贸易。那个时候,海外的客商也会过来,大约五年之后吧,那么这么街的赋税会超过大明国库数倍。”
似乎有理。
“而春晖园,则成为了一个可以布展的地方,作为展示新产品,与各客商商讨之地。我白名鹤再大胆,也不敢将一个园子占为已有,只是临时借用。住在这里,也是为了让这条街在两年之内发展起来。”
“好,这一条算你有理!”于谦也说不上白名鹤有错。紧接着又说道:“那白名鹤,你解释一下,你在广东的名声?”于谦没有用本官的自称,语气也平静了许多,完全是一个长辈的态度。
事实上,白名鹤也愿意让于谦作自己的长辈。
听到这语气,几位大员也都默默的听着,都认为这个机会难得,至少他们榨不出白名鹤嘴里多少实话。
“于大人,你认为狡猾的商人会相信一个乞丐吗?或者说……”白名鹤还没有说完,门却被从外面推开了,兴安也穿着一身便服走了进来。
兴安的身份特殊,见到兴安的一瞬间于谦一愣。
于谦并不知道兴安秘密的南下了,他更不知道跟他与胡濙一起南下的就是东厂的人。
兴安得到了一封密旨,只有一句话,为了小吕宋兴安可以在支持白名鹤方面便宜行事。如果说方书是忠仆,兴安对万岁的忠心不是普通人能够想像到的。
走进屋内,兴安先是施礼:“各位大人,杂家虽然官职低微,却不得前来打扰。”
笑话呀!
于谦都不敢说兴安官职低微,当然官职只有正四品,可权势却不亚于他这个尚书。客气了两句之后,兴安也有了一个自己的座位。
白名鹤准备继续讲下去,兴安却示意白名鹤先停一下,然后开口说道:“关于于尚书指责白名鹤那三条,不如由杂家来解释一番,杂家受万岁之命前来广东。不是为监督,而是为了辅助。”
“既然……,那兴督请讲!”于谦这个既然之后是空白,他不习惯随便找个理由。可又不能阻止兴安讲话,所以既然之后,只是停顿却没有言语。
“关于前三条,杂家的解释是。白名鹤是皇亲又是勋贵,而且这个园中还住着一位亲王殿下,一位公主殿下,更何况白名鹤是借住此地的契约是公不在私。白名鹤有受封的爵位,这一点白名鹤自己也不知,眼下不能给他,但却是合乎理法,源自成祖遗诏,有案卷可查,亦有遗诏原本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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