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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荀彧狠狠的敲走了一大笔钱的我心痛之下,将一封建议书让人通过正式的渠道交给了我在许都的代理人曹昂手里。
许都的荀彧收到我以议事院上院议员的身份让曹昂转交的提议后,头当时就大了好几圈。上一次就是这个郭奉孝提出了个所得税和复式记帐法,就让自己忙了个晕头转向,这次一下子又弄了好几项出来。就他提的这些建议,随便那一条都能把人给活活累死。特别是最后一条将皇室的开销与国库脱离,这一条虽然没有前几条那么繁重,但其中的意义却象一座大山重重的压在了荀彧的心头。
敲打着自己的额头荀彧自言自语道:“这个郭奉孝到底想干什么?”
把这个建议书押下不报绝对不是好办法,先不说郭嘉是否已经先行告知了曹操,就是没实现告知可这建议书的转交人是大公子曹昂,隐瞒或者拖延都不是好办法。而且这么大胆的主意虽然是郭奉孝的一贯作风,但谁又能知道这件事情是否是曹操授意的。荀彧思前想后找不出解决的办法,叹息了一下说道:“来人!去把公达叫来。”
荀悠虽然比荀彧年长六岁,但辈份上却低了一辈,不过这叔侄二人从小就关系很好,何进就曾征荀悠入仕任过黄门侍郎,如今又同为曹操效力,所谓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这时候也只有找他来商议一下了。
没过多久荀悠就到了,他进得门来就说道:“文若唤我来是为何事?”虽然差了一辈,但从小就领着几个小叔叔玩耍的荀悠除了在家族聚会的时候,都是直呼几个小叔叔的表字,倒也不是不尊重。
荀彧让这个大侄子坐下后把建议书递交了过去,荀悠看了一遍后说道:“凡大汉子民皆为公民,公民又分上、中、下三等,凡我汉族血统者皆为上民、外族真心投效者为中民、凡我朝之外皆为下民,上、中民者可掠取下民为奴也可买卖下民;中民投效后若有反叛应灭其族而不再行招降之策;下民犯上民、中民者为罪,应以重刑处置,下民劫掠上民为谋逆,朝廷应兴兵讨伐,边关将士不需请示即可量力出兵,但有所获可折合成金银,部分上缴朝廷所余可自行处置;下民中有与我朝交易货物者可以中民对待。这个公民的提议有点意思,按照这种说法,匈奴寇边掠夺为大罪,若是将这项建议定为法典,守边的将士便可随意掠夺他国之人为奴进行买卖,如此一来守边就不会再是人人却步的苦差事了。而且我们现在所控制的地域并不和外族接壤,这条建议不但有瓦解分化外族的意思在里面,还有与文若的‘驱狼吞虎’之计异曲同工之妙。这么不显山不漏水的妙计也只有郭奉孝想的出来!”
荀彧说道:“这些我都知道,关键是是最后一条,你难道没注意看?”
“看了!”荀悠不已为然的说道:“最后一条最妙不过!我怎么会不注意看!”
呆愣了一下后,荀彧问道:“最妙不过?”
“是啊!”荀悠边说边对荀彧使了个眼色又指了指屋内伺候的下人。
荀彧随即让从人退下又交代他们在门口看着,防止有人偷听。
等从人退了出去关上屋门后荀彧才说道:“公达快讲。”
“文若是被郭嘉给骗了!”荀悠说道:“将皇室开销与国库分离,粗一看是削弱皇室威信,但若是细细想来,这项建议却是在保护皇室。”
“何解?”
荀悠说道:“皇室现在的开销难道就是出自国库?非也!诸侯林立各自为政,各地州郡已经多年未向朝廷上缴钱粮税赋了,目前的皇室和朝廷的开销全是明公治下之地的供给。说白了就是明公用自己的钱供养天下人的皇室,所以现在皇室开销和国库分不分离其实并无差别。况且,若是国库不再支付皇室日常开销了,为堵天下人悠悠之口明公必然要划出部分田地为皇室产业以便解决皇室开销的问题。有了名正言顺的皇庄,天子便可在皇庄之内招抚人心,日久天长这些沐浴天恩的人自然会对皇室忠心耿耿。这总比现在皇室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的局面要强上百倍吧!若是能将此事促成,则皇室依靠皇庄所产维持开销,而国库只负责提供军国大事所需的钱粮,使得国库从一家之库变为天下人之共有之库,表面上看使皇室权威受损但也使窥视皇位者心有所忌。”
说到这里荀悠起身来到门前看了看,确定临近之处无人窃听才低声的说道:“以明公为例,不登皇位明公可任意支配治下兖州、徐州的钱粮税赋,若是篡取了皇位。那国库与皇室开销分离是明公同意了的,日后还能轻易改动吗?如不改动,那么当皇帝还没有当司空支配的东西多,又何必要去担此叛逆的骂名呢?”
荀彧听了是哈哈大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看来郭奉孝与我等之志相去不远,都是要保明公成第二个周公!”
荀悠摇头道:“不然!两年前董承等人合谋明公,郭嘉借在皇宫门前发生之事中伤天子,听说为王司徒移墓并将天子绑缚王允交于郭、李之事大肆宣扬也是他在后面推波助澜,这两件事情使得忠心于皇室之人对陛下寒心不以,天子威信扫地。所以我看郭嘉并非你我的同路之人。”
荀彧被自己这个大侄子的话弄的万分迷茫,他皱着眉头说道:“郭奉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他即不忠于天子,又为他人谋取皇位设置障碍,若说他是想自立也没有道理啊!东征徐州他千方百计把持兵权,将能用之兵尽收麾下,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若是自立那时应当是最好的时机!可他偏偏在轻取徐州之后二话不说就交出了兵权,自己还躲在徐州不趁兵权在握之机谋取上进?”
荀悠也说道:“是啊!这个鬼才越来越让人琢磨不透了!”
不说叔侄二人在这边背后议论,却说曹昂将我的建议书转交荀彧之后拿着抄写的副本来到司空府。
曹昂在这两年中已经开始初现锋芒了,虽然官职不高,但曹操大公子的身份已经让人对他礼让三分了,而且还是在徐州养病的郭嘉在司空议事院上院全权代理人,这两个身份无论那一个都可以使他参与到权力中心内成为众人的焦点。而且曹操休养后,他已经隐隐的成为了曹氏集团新一代的领袖。当然了,曹昂还远远的不能替代曹操成为真正的灵魂人物。
经过两年多的休养,曹操的身体已经大有起色,半年前已经可以到室外做些活动了。自从张仲景被我用半份伤寒药方诱惑到许都之后,曹操的身体调养全由他一手操办。医圣到底是医中之圣,绝非一般的名医可比。尤其是他为了研究治疗伤寒收集了大量的药方,其中不乏调养身体的,所以在太医眼中的绝症到了他的手里虽不能说是药到病除,但也不是毫无办法。我也没让他吃亏,虽然我离开徐州的时候张机还没来,但我还是留了前生的时候为抗击非典一时好奇所背下的十几个伤寒药方。当时的想法很幼稚,是想万一要是自己能研究出个一二三来就可以立功受奖,那样一来看那些小护士还有哪个敢叫我‘月大夫’。这十几个药方虽然不多但至少能让张机少摸索个五、六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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