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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清军步步逼近,东乡县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
抚州义兵的老弱已经撤走了,恭义营还有两天就要转移,就在这个当口,篆姬却带着几名伴当突然来到东乡县。
“奴家这一路担惊受怕,吃尽了苦头,汪将军该怎么谢我?”她只是随口说笑,眼角眉梢却更见风情,一股春意扑面而来。
“篆姬姑娘真是信人,我要的东西都带来了么?”
汪克凡每次见到篆姬,就像见到一个普通的老朋友,亲切而从容,而篆姬生得美貌,男人见了她要么失态急色,要么目不斜视局促不安,像汪克凡这样的真的不多,反而对他更添好感。
“当然了,要不我来干什么?”篆姬笑道:“火药都藏在吉水县,汪将军到那里自己取吧,其他几件东西好在不大,我都带来了。”
她勾勾手指,命伴当打开背着的包袱,取出了几个二尺多长的木盒。
汪克凡接过之后,先不急着打开,而是仔细查验上面的封条火漆,确认没有被人动过手脚,才打开了木盒。
“哎呦,汪将军还信不过奴家么……”篆姬说到一半,目光却被木盒里的物事吸引住了。
木盒里垫着一层厚厚的棉花和软布,中间是个装在羊皮套里的圆筒子,两尺来长,一头粗一头细。
汪克凡面露喜色,拿起来轻轻一抽,竟然又拉出来一截,然后平端着眯起一只眼,另一只眼睛凑了上去,从细的那头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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