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天承帝登基以来第一场宫宴,宫里自然会好好准备,不过都是有旧例可循,倒是不费劲。【】按说这样正式的宫宴,是需要有专人负责的,皇太后还在等皇帝求她呢,结果皇帝依旧我行我素,等她知道细枝末节时,宫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皇太后登时脸又黑了,她因为有把柄在皇帝手里,根本不敢和皇帝叫板,而且她也不敢拿皇帝不孝来逼迫皇帝就范,因为成亲王终于在她传了那么多信之后回给她了,告诉她安分当自己的皇太后,不要插手皇帝的任何事情,否则宗室这边不会任由她败坏皇帝的名声,让她好自为之。
皇太后气愤不已,却又无可奈何。宗室都跟在皇帝后面赚大钱去了,懒得搭理智商在线下的女人,谁敢阻挠他们赚钱,谁就是他们的敌人。这年头也只有银子才是人见人爱,绝色美人都要靠后。
皇宫的事情,宫外的人才懒得搭理。
现在宫外的人正在赶制美美哒衣服,自从宫宴的消息传递出来之后,京城许多衣料铺子,生意爆棚。贵夫人们不差钱,求的质量求的新意,一定要让自己女儿在宫宴上大放异彩,某些贵夫人还没有放弃成为皇帝丈母娘的美梦,没准女儿穿的漂亮,皇上就看上了呢?
林清妍也面临着被做新衣服的局面,而且是宫里尚服局嬷嬷亲自出来量体再裁衣。
“姑娘,您放心,奴婢们一定会让姑娘成为宫宴上最出色的女子,皇上可是交代了奴婢,务必做出让姑娘满意的衣裳。”
林清妍面对着这个像弥罗佛的嬷嬷,囧了又囧,“嬷嬷,我还有许多新衣裳未穿过,其实用不着再做新衣。宫里的绣娘手艺自然是极好的,我平时随便一件衣裳就够别人眼红了,真的不需要了。”
尚服局嬷嬷笑得脸上的肉乱颤,颇为有点苦口婆心:“姑娘,您可不能不穿新衣,老奴在宫里都知道现在京城满大街的衣料铺子生意火红火红的,有些铺子卖创意,那真是不开张得以,一开张吃三年。所以老奴这些奴婢的宗旨,就得让姑娘在宫宴上艳压群芳。”
林清妍看着嬷嬷上嘴皮下嘴皮一碰,就说出无数的话,不由得黑线,“嬷嬷,我才十一岁......”艳压群芳,艳得起来压得起来么?
尚服局嬷嬷又笑得像一朵花似的,“哎呀,姑娘正是水葱嫩的年龄,不过姑娘气质清雅沉静,通常穿淡色衣服比较符合姑娘的气质。老奴想着,宫宴就是大放异彩的时候,别的姑娘肯定都是穿些红的粉的比较艳丽的色彩,这次江南严家进上来的主色为天青色的fènghuáng清啼的古香缎面正好给姑娘做一身衣裳,绝对让姑娘成为宫宴当晚最耀眼的女子。”
严家主色为天青色,又有fènghuáng清啼的古香缎,林清妍已经可以想象,她穿上这身衣服是什么效果了,能不能等她再长几年?她怕撑不起这样好的衣裳,而且她还不是皇后。
“嬷嬷,这个fènghuáng清啼图案,现在不适合我。”林清妍认真地说道,试图说服尚服局嬷嬷。
嬷嬷又颤动笑道:“姑娘莫急,这匹布料,只有姑娘可以穿上身,别人穿不了。老奴看过那匹料子,正适合姑娘,姑娘莫担忧,您穿出来绝对好看。”
好吧嬷嬷自说自话的本事非常厉害,反正林清妍就等着几日后的新衣了。反正若是不能压住衣裳本身的厚重,她绝对不会穿。人靠衣装,是要让衣裳给人添色,若人却给衣裳当了陪衬,那绝对不行。她又不是模特,专门给衣裳当陪衬的。
尚服局嬷嬷量好了身量,领着小宫女们乐颠颠的回了宫,开始让绣娘们为未来皇后做新衣。别的人的衣裳,都统统靠后,反正有皇上撑腰,她才不怕。
静宜郡主一直都在旁边品茶,淡笑不语。
这会宫里的人走了,她才说道:“我倒是对这套新衣很感兴趣,皇上真是有心。这样就不怕任何人和你撞衣了,有fènghuáng图案的衣裳,你娘我都穿不得。”诰命夫人自然要穿品级诰命服,这等宫宴以往还可以看看后宫妃嫔如何娇花照人,今年就只能看看小姑娘们如何展示自己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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