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弯刀我很熟悉,曾经在青铃古镇,二爷用这把弯刀对付了很多人。
你把事情给我讲清楚!我咬着牙。眼里忍不住湿润了。
西装大叔知道我难过,拍了拍我的肩膀,又是叹了口气,对我说道:二爷给我打电话。说在东坝河堤上等着我,让我快点赶过去,他说他要走了。
要走了?我忍不住插话道。
恩,等我赶过去约定地点的时候,没看到二爷,倒是在地上看到了二爷的弯刀,手机,还有一滩血。
我问:一滩血?仅凭这个,你是怎么断定二爷已经死了?
西装大叔眼神中明显飘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但很快就重新平静了来,他说:二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说他要走了,让我尽快赶过去,越快越好。我已经很快了,就差闯红灯了,结果到了之后还是没能看到二爷。因为东坝河堤的边就是贯穿整个省市的河流,所以...
所以你觉得二爷跳河自杀了?我眯着眼,看着西装大叔。
他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这天午,我不知道是怎么离开西装大叔家里的,我只觉得自己神情恍惚,在我的眼里,二爷肯定没死,百分之百没死,他或许在逃避着什么。因为二爷看到那张dna证明之后,真的是神情大变,一个年迈之人,绝对不像女孩子似的,动不动就哭。能触动他们泪腺的东西,一定是震撼的,又或者是刻骨铭心的。
傍晚,陈伟拉着我一起出去吃饭,我没去,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从窗户看向外边的天穹,此刻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起来,气温也不像前几个月那样闷热,开始有些凉爽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但就是这么想出神了。
忽然,手机响了,手机铃声将我从癔症中带出来,我掏出手机一看,又是一个陌生号码,心想:这倒是有意思了,手机里存的联系人,百八十年不联系一次,而没有存的那些陌生人,反倒是电话一个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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