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实在是没有想到马局长把我从大敦子镇接过来,得到的却是这样的回答,顿时就愣在了当场,而刚才还乐呵呵冲着我笑的张父脸一板,冲着那家伙大声吼道:“你住嘴,真想气死我么”
病床上的张大器脸一下子就涨红了起来,冲着他父亲说道:“明明就是这小子搞的鬼,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凭什么让我来低头”
我抱着胳膊,也不说话,在旁边冷笑。
张父听到,顿时就受不了了,撸起袖子来,就冲到了张大器的跟前,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说我就是太纵容你了,把你搞成现在这副鸟样,要你真的这样一直下去,指不定哪天就死了,我还不如现在打死你呢
他噼里啪啦,连着扇了三两个耳光,旁边的张母就受不了了,上前抱着自家老公,哭着说老张你别激动啊,孩子不是小么
张父怒气冲冲,说还小,现在都二十五六了,难不成还没断奶么
话是这么说,他却终于还是没有再动手,而那张母则泪水涟涟地瞧向了我,说陆言小兄弟,我听老马说能够就我家大器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儿子年幼无知不懂事的份上,救救他吧
张母声泪俱下,让人动容,而病床上的张大器则一脸怨毒地望着我。
那目光之的凶光如果化作实质的话,我已经被杀死了千百遍。
他让我感觉到了害怕。
所以我并没有被张母的哀求所动容,而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回过头来,对着马局长说道:“马局,这就是你所谓的交代”
房间里的这些人里,就马局长最是尴尬,作为间人,他有一种两头都不讨好的难过,冲着我苦笑道:“之前的时候,他是答应给你道歉了的,没想到居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叹了一口气,说那行吧,事情就这样了,我走了,你们聊。
张母瞧见我对于自己的哀求根本置之不理,甚至转身要离开,她顿时就慌了,上前过来,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说你不能走。
我有些诧异,说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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