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囊悻悻道：“除了童子功外，我看不出有其他任何优势”

智空双手合十，举目向天，神态无比虔诚：“我们有佛祖保佑”

智囊：“好吧，我顺便也问下这个问题，一直说佛祖佛祖，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

智空：“佛在心中”

智囊的神情表现出了对佛祖的大不敬：“那怎么才能见到他？”

智空：“修炼，等你修成正果就能见到了”

智囊仿佛一下想弄明白所有的佛学问题：“什么是正果？”

智空：“服了你其实就是死了”

智囊：“求死有万般途径，人皆有一死，那岂不是人人都能成正果，修炼还有何用？”

智空摇头晃脑：“不同不同正果在于死前之状态，倘若安静平和，心灵别无所求并且有自由升华之态势，就为正果，一旦伴有痛苦挣扎留恋遗憾恨意等不良情绪，那就是俗人了。”

智囊有点不屑：“这也简单啊，一把安眠药就成正果了”

智空：“你吃过安眠药吗？”

智囊摇摇头。

智空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阴森低沉：“我…吃…过”

月光之下，打坐的和尚们如死人一般没有一点声息，智囊隐约觉得师兄智空的脸上泛出了幽幽绿光，山林幽密，树影深深，间或有乌鸦的啼叫声传来，智囊觉得自己的小心肝快支撑不住了。

智空的整个脸庞都仿佛凝滞了，怪异的眼神带着一股邪劲看着智囊，智囊觉得下一秒自己就要惊恐地喊叫出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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