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淙烁:……不,我真不是在求欢……算了,说了你也不会信……好吧,其实我自己也不太信。
莫淙烁镇定地默哀自己的新下限。
“好了,小子,”沈灼转头看向因为倒吊而脸充血的沈宁,“承认自己的愚蠢,我就放开你。”
莫淙烁:别吊太久,这脸色看着有点可怕。
放心,控制着的。说到身体,沈灼绝对更专业,“我就给这小子那欠费的脑容量充充血,也许还能抢救一二。”
“你才需要抢救。”沈宁反驳,但说了话后,脸色更红艳了,分分钟就要爆血管的样子。
“啧啧啧,”沈灼摇头,“识时务者为俊杰,小弟啊,你现在这行为,真让人夸奖不能。说句自己很蠢非常难吗?事实上,你本来确实也不够聪明,只是很能装而已。”沈宁:“反正说不说你都会放开我。”沈宁其实也没认为自己有多聪明,比起那些十岁的大学生来,他还差得远,沈宁更自傲的向来是自己的自制力与理智。就像现在,他知道倒吊久了对身体不好,也知道自己的哥哥虽然老是捉弄自己但绝对不会伤害自己,于是简单就能得到结论,自己很快就会被放下来,所以,不需要委屈地服软。
“你说的对。”沈灼轻轻一甩手,沈宁被抛到一人多高,落下时,沈灼改为捏住他的脖子,“你猜这个姿势我可以吊着你多久?”
沈宁:“……”
沈灼:“当然了,你肯定能猜到,这种姿势毕竟也对身体有害处,我很快就又会放开你,但你再猜,我还会把你甩来甩去多少次?”
莫淙烁环顾四周,考生们看沈灼的眼神都不对了,不过穿着山头学校校服的人们倒是都非常淡定。也对,体术类的职业者都是一个调子,友爱地,或者不友爱地,欺负欺负后辈那是常态。
“我很蠢。”沈宁终究还是委屈地妥协。等回到家后,第一时间就向父母告状。
沈父诧异,沈母惊喜,两人都没有表现出沈宁所期待的训斥沈灼不爱护弟弟的样子。
果然不能将期待寄托在别人身上。六岁的沈宁深沉地领悟着人生真谛。
沈父咳了一声,问沈灼:“怎么回事?”
莫淙烁给二老看他们记录下来的沈宁的各种不同于平常的神态,包括哭包括发怒包括踹人。
“真好。”沈母捂着胸口感动,“终于像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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