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庞淯的营地之中,一处营帐之内,却说自从马超率大军离开后,曲演便说旧伤复发,托病不出,一直躺在榻上。而庞淯虽然有了马超的密令,但见曲演为了避嫌,故意有心不理军中要事,看在同袍的份上,倒也一直没有发作,不过暗中他却也有派人监视着曲演。这下,曲演的麾下正给曲演送饭。曲演听闻麾下报说,马云禄竟受了重伤,并来到了此地,此时正在抢救治疗,不由神色大变。
“云禄小姐怎会受了伤,而且还来到这里!?”却看听完情报后的曲演,此时满脸是冷汗,并故意压低声音,惊呼喊道。
“却不知是不是云禄小姐被擒去了,然后那马孟起再派人把她送回这里。如此一来,赵将军和庞将军想要找到云禄小姐,可就难了!!”那人沉色答道。曲演听了,不由从榻上站了起来,皱紧眉头,道:“可云禄小姐有赵将军在,马孟起虽然勇猛,但却不见得他能够从赵将军手上把云禄小姐擒过来。这除非赵将军不在云禄小姐身边,或者是马孟起用计,使得云禄小姐措手不及,最终落入他的手中。”曲演越想脸色便越是难看,忽然神色一震,喊道:“哎!!眼下还是不要想那么多了,最重要的是设法把云禄小姐救出,否则赵将军和庞将军肯定会投鼠忌器,不知如何是好,到时马超便能利用小姐,来胁迫赵将军和庞将军了!”
“可是将军你忍辱负重这么久,而且我等弟兄此时暗中又布置完毕,今夜就能行事,放火烧了马孟起的辎重,以报答庞公对我等的恩义,此时但若轻举妄动,恐怕将前功尽弃也!!”此人此言一出,曲演听了,不由绷紧了神色。很快曲演便有了决定,肃色道:“庞公常教我等要学会随机应变,判定轻重。云禄小姐不但是马孟起的妹妹,也是马征北的妹妹!!而且她还是赵将军的夫人!!她的重要性,自无需赘言。再说,马孟起自从和那司马小儿结为异性兄弟后,对我便更是怀疑起来。还有你别看那庞淯,这些日子对我不理不睬,实则他却在暗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只怕但若我有任何举动,他一旦得知,便会引兵来围杀我!!
竟是如此,我倒不如来个将计就计!!”
说罢,曲演眼里精光一闪,遂教那人附耳来听,教道如此如此。那人听了,不由神色连变,但又见曲演神色坚定,遂也不去劝了。
却说渐渐地到了黄昏时候,马云禄的伤情终于稳定下来。此时,终于松了一口气的庞淯,却是在帐中听着自己麾下心腹报来的消息。
“回禀将军,那曲演依旧毫无动静,更无踏出帐外半步,而他的麾下也是例行每日给他送去饭食。”
庞淯听罢,扶须轻轻地点了点头,沉思一阵后,眼睛忽然眯了起来道:“眼下军中多了云禄小姐,我等定要更加小心戒备。云禄小姐对于主公以及我军都是十分的重要,万万不能有任何损失。从今日起加大监视的力度,就连那曲演的麾下,尔等也要仔细观察,决不能有任何错失!!”
“诺!!”那人听了,立即神色一震,拱手答应下来。
随后又是过了半个时辰的时间,庞淯刚是吃饱了饭,正于帐中歇息起来。这时,忽然有人在外报起。庞淯听了,连忙一震色,召入进来。
须臾,却见又是今日那来报的将领,快速地单膝跪下后,震色喊道:“回禀将军,果然如你所料,适才末将的麾下发现,曲演的麾下不少人的帐中,竟然明目张胆地藏着硝石硫磺等易燃之物,这些物品都是由军中军备官来监管,若是战事有需要,再一律按分量来发,平日里是绝不允许将士们私下藏着,否则一律严惩不饶!!如今看来,曲演这些麾下不惜冒险,必定有所图也!!!”
“哼!!好个曲演,竟敢背叛主公!!速传我号令,调集三百精锐,各在曲演营帐附近埋伏,待会但听我令,立即围杀过去,务必取下那曲演的小命!!”却看庞淯一拍奏案,愤慨地嘶声喊起。那将领听了,却是颇有忧虑,忙道:“庞将军且慢,若是曲演的部下得知我等要去杀曲演,遂是造反纵火,那可如何是好!?我看是不是要先派人把曲演的麾下一并擒下,然后把那些易燃之物都给收起来,以防万一!”
“所谓擒贼先擒王,只要我等一旦把曲演擒下,其麾下自然阵脚大乱。到时你却也引一部精锐在旁埋伏,但若听闻曲演被擒,立即率兵前往招之,贼兵听闻曲演已经被擒,自然失去贼胆,乖乖投降,如此一来,我等便能以最简单并且最有效率的办法,解决曲演以及他麾下的贼兵!!否则若是打草惊蛇,反而会激起这些反贼拼死而搏!!”却看庞淯疾言厉色,说得是头头是道。那将领听闻,不由神色一震,拱手应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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