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马超营地的大帐中,却说马超来回奔赶了一日,此时浑身满是疲惫,而今日追随他去的人马,回来后,不少人更是直接累垮了。不过比起狼狈而回的庞淯,这些人倒是好多了。庞淯回来后,直接便从马上摔落下来,昏死过去。当时马超刚听闻庞淯的麾下禀报,刚想要去救援庞淯。殊不知却听庞淯晕倒在营前,不由大惊失色,连忙带着一干将领前往看望,并召来行军大夫,所幸庞淯最终还是保住了一命。不过行军大夫却劝马超,不要再让庞淯参加战事。马超眼看庞淯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伤口,却也痛心不已,遂命人好好照顾庞淯。
而随后,压着一股盛然怒火的马超,匆匆和诸将一齐在帐中吃过饭后,教左右收拾一下,便开始了会议。
“庞淯拼了命,这才给我等送回消息,我等不能让他的努力白费!!我有意,今夜立刻动兵,前往先占那险要之处,以免敌军在那布置,错失良机!!”马超瞪目,忿声喝道,语气甚至有几分强迫众人的意思。
而听马超的话语一落,众人不由都露出几分为难之色,面面相觑,一时间没有人敢是答话。王秘见了,面色一紧,这时和鸾却拉住了他的手臂。王秘急投眼一瞪,却反被和鸾冷厉的眼神给瞪住。
“眼下众人都是疲惫,你教谁去拼命,谁都不肯!”和鸾低声喊道。王秘一听,不由神色一变。
马超听和鸾在那窃窃私语,顿是神色一变,怒声喝道:“和鸾你鬼鬼祟祟地在说什么!!?有什么话,便光明正大地和我说!!”
和鸾闻言,不禁神色一变,连忙赶出,拱手道:“主公息怒。这连番作战,我军将士都是疲惫不堪,再加上敌军如今撤回后营,我军前往,却又路途遥远,若要今夜抢占那险要位置,自要火速进军,待赶到时,我军上下恐怕都耗尽体力,这但若遭到敌军伏击,可如何是好!?”
马超听话,神色顿是紧绷起来,冷声喝道:“若不进军,有所延误,只怕敌军明日便有了布置,又该如何是好!!?”
却听马超吼声骇人,和鸾被他喝得一阵变色,低头不敢答话。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司马恂站了起来,拱手朝着马超一拜后,肃色而道:“主公息怒。和鸾说的话并非没有道理。眼下我军疲弱,确实不该勉强贸然行事。”
“哼,司马恂你可终于说话了。好,你倒说说你有何高见!!”马超一声冷哼后,怒声喝起,瞪向司马恂。司马恂闻言,神容一沉后,道:“依我所见,主公此时反而不可急进,不如先歇息数日,让大军恢复过后,再往进军。毕竟如今敌军知道我军已发觉那险要之处,为防我军占去,必会分兵,如此一来,敌军兵力自会削弱。到那时,我军再寻机行事便是了。”
“哼,你这说了等于没说!!眼下战事持续已久,我军再如此拖延下去,迟早会军心动摇!!”马超听话,不由怒声大喝起来。这时,忽然有人喊道:“主公,我军后营保护辎重的精锐,在这些日子里虽有厮杀,但影响不大。末将愿率兵,今夜火速强占!!”
此言一出,众人不由纷纷望去。马超听话,投眼望去,正见是曲演,不由神色一震,醒悟过来:“你说得对,后营的精锐还可调拨!!”
“万万不可!!”殊不知,马超话音一落,司马恂却霍然色变,急声喝道。
“又有何不可!!”马超听了,不由面色一变,忿声喝道。司马恂忙是把手一拱,震色应道:“后营精锐是负责保护辎重和一干军器的,但若派去前阵厮杀,恐免耗损,但若日后辎重和军器受袭,又如何抵挡!?”
“哼,这兵家战事,就该要随机应变!!”马超冷声喝道。司马恂听话,忽地眼睛一眯,却是厌烦了与马超这般争吵下去,忽然跪了下来,朝着马超顿首一拜。
司马恂此状,顿是把帐中众将给吓了一跳。马超见了,不由面色一紧,道:“司马恂你这是要作甚!?”
“主公对我有知遇之恩,恩重如山,怎奈恂学微才薄,难助主公成就大业,今只能辞别归隐,再也不理世间之事。”说罢,司马恂再又顿首,拜以大礼。
“军师不可!!”眼看此状,一干将领都再也坐不住了,虽然他们其中不少人是很不喜欢司马恂的自大高傲,但他们却也明白,这些年若无司马恂在旁辅佐,联合三辅各地世家,马超是不可能崛起如此之快,而且眼下战事正是关键,也正需司马恂坐镇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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