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神色一凝,眼神猝地变得凌厉起来,遂教如此如此。张颌臧霸闻之都是一惊。臧霸急道:“可参谋大人不是想先把这陈yuan龙解决后再是发兵么?”
“战场之事瞬息万变,眼下想必那陈yuan龙也无暇顾及,更何况我军此下突发奇袭,走投无路的张孙两人必然来投!”程昱此言一出,张颌立刻心头一状,震色而道:“程参谋得正是,那张某立即下去准备精锐,即刻发兵奇袭!!”
程昱笑着一头,张颌臧霸领命后,遂火速退下。程昱旋即站起身子,然后转身背了过来,呐呐而道:“那么接下来就要看史阿的了。不过来,那黄家丫头施计也真够狠辣,但还是一如既往的一针见血啊。谁又能想到,要解兖冀之危,不过要杀一人罢了!”
程昱想罢,不禁摇了摇头。
半个时辰后,在陈登帐内。陈登并无心思与曹豹商议计策,却是苦于张孙两人在旁,不敢当场揭发。曹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陈登都无心思回答,甚至有些答非所问。这浪费了足足半个时辰,却无商议出什么东西出来,可把曹豹气恼了。
“哼!!陈yuan龙你竟无心助我,又何必假惺惺,浪费老子的时间!!真是晦气!!”曹豹罢,猛是一拍几子,忿而起身。陈登见曹豹要离去,心头一紧。这时,忽然有人来报,糜芳赶来求见。
“哼哼,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多人都来这了?”曹豹闻言,冷笑几声,遂召糜芳进入。
须臾,糜芳快步走入,拱手拜毕,先暗暗向陈登投了一个眼色,遂肃色而道:“将军,末将听闻诸位正在商议要事,遂不知廉耻地过来看看能不能在旁一听。”
“哼,你竟都已经来了,莫我还赶你不成!?”来,糜家乃徐州巨富,所谓财大气粗,糜芳平日里对曹豹就没多少好脸色。因此曹豹对他也不是十分待见。
同时,接收到糜芳眼神的陈登,不由心头一震,原来就在不久前,糜芳闻张闿孙干两人带着部署去找陈登,便知大事不妙,旋即又闻紧接着曹豹去了,遂才放心下来。毕竟有曹豹在,张孙两人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发难。虽然糜芳不知发生何事,但他却明白,眼下他若不与陈登站在同一条线上,对于他糜家来只有毙而无利,遂不再怠慢,连忙命一干部署暗中埋伏在陈登帐外,自己则带着几个兵士赶了过来。
见得糜芳在场,并且领会其眼神意思的陈登,这下胆气一壮,忽地起身而道:“曹将军,登有一要事相禀!”
就在陈登话音一落,似乎已知大事不妙的张闿陡然发作,双目圆瞪,扯声吼道:“陈yuan龙你敢!!?”
“张闿,你通敌叛主,罪不可赦,为此你还不惜教唆曹将军,拖延战事,以使彼军能够喘息,错失良机,今日我看你如何狡辩!!?”陈登见张闿方发难,也不退缩,厉声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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