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华似乎以为马家军已然撤去,待马纵横的部署都隐藏完毕,都不见其军斥候的踪影。
之后,成公英却又令诸军将士尽管放心歇息,养精蓄锐,却又派哨兵轮番严密把守。
这时,马纵横已大概明悟成公英的计谋,却不急于相问。众人歇息一夜后,次日一早,马纵横召于众将在帐中议事。
“此处距离獂道足有数十里之远,就算急于出兵,也要半日时间。成功参谋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庞德尚且年幼,还看不出其中究竟,急声问道。
成公英听话,淡然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且莫燥急,我自有妙计。这些日子,还请两位将军严密看管自军部署,绝不可轻易走动,我已吩咐周围的哨兵,但见可疑人物,一律杀死!”
庞德听话,面色一怔,正欲再问。这时,姜冏拉了拉他,拱手道:“我明白了,成公参谋放心就是。”
“好,还请两位将军先出去安排。”成公英不卑不亢地施落一礼,姜冏听话,一拱手,便拉着好似有一肚子话要问,却问不出,急得哇哇大叫的庞德离开。
马纵横却是安然地坐在上座,看着成公英调拨。此时,却见成公英转过身子,向宇文长佑微微一笑,道:“要取獂道,宇文族长乃是关键,不知宇文族长可愿助我等一臂之力?”
宇文长佑一变色,忽觉心头一紧,陡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两日后,阎行率兵来到獂道西门十数里外,眺眼望着远处的唇齿,咧嘴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道:“哼哼,希望这一回能让我好好尝试血液的味道。”
说罢,阎行面色一冷,转后向身边的将士吩咐道:“全军原地扎营,歇息一日,明日开始,强攻獂道!!”
与此同时,张华也从回报的斥候那里得知阎行率兵已到城外,忙与诸将商议,奈何诸将皆怯于阎行之勇,皆劝据城死守。张华见诸将无心作战,大怒不已,众人被怒骂一番,唯唯诺诺退下。
一日就此过去,到了次日一早,旭日刚是升起,阎行便率兵望獂道杀气。只听,喊声震天,杀气如虹,西门城上的贼兵无不胆怯。张华得知阎行引兵来犯,忙率领诸将前往赶到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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