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携着阿尼玛,直接前行,一干人则押着张易之和王洪二人,亦步亦趋地尾随。人人按刀,蓄意待发。
张昌宗火冒三丈,却又一时有些踟蹰,秦少游的威名,他是略知一二的,数百骑兵于宣武门外与那突厥铁骑对决,一鼓而定,此事早已名动天下,真要动粗,即便己方人多。怕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于是,他咬咬牙,却又不肯退,倒是身旁一个校尉压低声音道:“中郎。宫中才最要紧。”
张昌宗猛然醒悟了。
他也是关心则乱,听说张易之被人揍了,这才心急火燎地赶来。
可是自己这个弟弟,秦少游难道还敢打死不成?现在在这里和他计较做什么?当然是赶紧入宫去告状才是正理,只要陛下肯做主,那么一切就都好说。区区一个秦少游,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二话不说,冷笑一声,对着秦少游道:“秦都尉,咱们后会有期。”
二话不说,张宗昌立即转过身去,直接带着大队人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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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县县衙近来都是太平无事,柳县令因为登闻鼓的事而惆怅了许久,终于……这件事的影响算是彻底地过去了。
柳县令打起精神,只得继续从头开始,要好生做一番大事,无奈何这洛阳城里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倒是今儿清早,有一桩事却了吓了他一跳,说是少卿张易之跑去了如春酒楼。
妈呀,这一个是控鹤院里的六郎,拜为司卫少卿,据闻和陛下有染,乃是幸臣中的幸臣。另一个呢,驸马都尉,又是孟津县公,也算是半个宠臣,看上去,后者不如前者,不过柳县令却不这样看,因为后者那位仁兄,他是素有见识的,此人特别难缠,还特别能战斗,简直就是母鸡中的战斗鸡,别的本事,暂且不说,可是却特别能来事,这样的人可绝不好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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