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刚刚回到四门学,便有胥吏忙不迭的请秦少游去。
秦少游知道,赵博士很关注自己,或者说,他很关注国子监这一次的旬议。
想到这家伙拿自己当挡箭牌,秦少游便忍不住暗暗吐槽,色目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仔细一想,四门学的革新是自己倡议的,自己和赵博士不过是相互利用,他拿自己当挡箭牌,自己又何尝没有拿他当肉盾呢。
最后,秦少游不得不得出一个结论,自己变坏了,和赵博士这样的人一样的坏。
到了赵博士的公房,自然是见了礼。
赵博士照旧还是捋着黄须,劈头盖脸就问:“如何?”、
秦少游倒也实在,原原本本的把国子监里的事道了出来。
赵博士频频皱眉,吴应龙直接撕破了脸,这是图穷匕见啊,他们到底哪里来的底气?其实赵博士和祭酒,一个是国子监的主官,一个是佐官,关系能和睦才见鬼了,可是台面上,大家却还是融洽的,现在突然反目,连最后一点的遮羞布都不要,这让赵博士很是不安。
“你方才说的那句是什么?”
“下官说,陈祭酒这时打断了我和吴博士的争吵,说是要早些议事……”
“不,不,上一句。”
“噢,下官正气凛然的回答那吴博士:赵监丞曾教诲过下官,事情若是对的,那么就该放手去做!”
卧槽!
赵博士吐血三升:“老夫何时对你说过这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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