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朱勇,目光便落在了亦失哈的身上,道:“朕前些日子,不是交代了让人去给成国公递个话吗?让他好好的管一管这个小子。”
亦失哈一脸尴尬,支支吾吾的不敢回答。
朱棣蚕眉一拧:“又怎么了?”
亦失哈小心翼翼地道:“成国公乃是陛下心腹爱将,可谓是肱骨腹心之人,陛下让奴婢找人私下里去说,其实也是为了保住成国公的颜面,所以奴婢思来想去,便请了和成国公交好的泰宁侯陈圭去规劝。”
朱棣道:“后来怎么了?”
“起初规劝的时候,成国公还支支吾吾的,不过再后来,成国公他急了。”
朱棣露出不解:“他急了,他怎么急了?”
“成国公当面便骂泰宁侯,说老子的儿子怎么管教关你鸟事。”
朱棣一脸懵逼。
这是直接被干沉默了。
老半天,才咬着牙根道:“有其子必有其父,朕早知道这老混账不是好东西。”
显然,朱棣此时的心情还不错,随即便又道:“罢了,不理他们。”
当夜,儿女们已是走了,方才还热闹的寝殿里,骤然清幽起来。
徐皇后坐在织机旁,摆弄着这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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