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想都没想,直接把辛弃疾的大名报了出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明白自己犯了什么样的错误。
看着费介发着绿光的双眸,范闲说话开始不利索起来,结巴道:“老辛是上个月城西来收海盐的一个二道贩子。”
“噢,写的不错,一个商人能作出这等文字,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辛……弃疾”范闲偷偷瞄了一眼。
费介神情已经回复了正常,开始上课,除了生物毒药入门之外,他还要兼教其它课程,教学任务有些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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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完饭,回到卧室里,范闲终于开始面对那个复杂的问题,到底那种霸道又危险的真气到底是练还是不练?他捧着手中那个黄书开始犯愁。
但在这之前,他首先要犯愁的应该是刚才在书房里不小心练出的那几句词。
丑奴儿;书博山道中壁,这是辛弃疾遭贬谪后词风变温婉成悲凉的一首词,范闲自然是熟的很,只是随口念出,却不曾想到会给自己带来多少麻烦,只是不知道刚才胡编的籍口,究竟有没有骗过费介老师。不过看费介当时的神情,应该是信了,原作者是个贩海盐的商人。
范闲没有什么道德上的洁癖,更不会认为抄袭前人诗作是个多么恶心的事情,在他看来,既然这些诗词都是只有自己知道的东西,那如果不加以利用,就等于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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