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锡道:“如此正好,正好将这几年避过去。”
这也是没有法子的法子。
补绿营缺,肯定不如补京缺升的快。
尤其是小三身上已经有了爵位,以后在京城直接选官,比珠亮更方便。
往后兄弟此消彼长,这兄弟两个的前程还真是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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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八旗上下,都在为了心裕的官司侧目,只说消息经由兵部,一天半就送到御前。
圣驾已经离了热河。
这回的消息,并没有立时传开。
因圣驾在路上,除了南书房的折子,其他的私信倒是不好传递,皇子们的消息就跟着滞后。
帐子里,九阿哥掐着手指头,算着妻子的归期,跟四阿哥絮叨。
“我再三吩咐了,不许她走太快,就一天六十里、一天四十里这里走,也没有那么劳乏,热河到京城总共是四百四十里,这样走下来,九天就到了。”
四阿哥听着,想到九格格,道:“本也不着急,是该慢些走。”
九阿哥接着说道:“我给福松去信了,让他打发人去天津拉一车海虾螃蟹过节,省得我不在京城,我福晋又糊弄着过日子。”
四阿哥:“……”
除了吃喝,这夫妻两个也没有正事儿。
不过他们这样的人家,倒是也没有必要苦熬,吃吃喝喝的,总比惦记其他省心。
他想到了高斌,道:“今年香河的土豆跟玉米应该种了不少吧?”
去年涝了,今年夏天热得厉害,又有干旱之嫌,不过香河有潮白河,不缺灌溉,收成应该不错。
九阿哥带了兴奋。
“是啊,到时候两样都试试,开了官烧锅酿酒,要是能代替正经粮食,那往后京畿的‘烧锅禁令’说不定就能停了。”
四阿哥是个实干的阿哥,记得九阿哥说过烧酒可以卖到蒙古,就道:“想法很好,可是道路遥远,路费折算在里头,就不是翻几番的问题,酒坛子也容易碎。”
跟茶砖丝绸不一样。
那两样货物防水就行了。
酒水沉重,不宜长途运输,否则损耗会很大。
九阿哥闻言一愣,随即看着四阿哥,大笑出声道:“四哥您可真实诚,谁说卖酒就要运酒了!”
四阿哥听着不解,道:“不运酒怎么办?只往内馆与外馆卖,那能卖多少?他们买少了不顶用,买多了还是要千里迢迢地运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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