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千里,信件往来不方便也正常,可是渐渐疏远了。
七月二十五日,圣驾北巡前一日,内务府的官员就要先一步出京了。
宗人府衙门,张保住脸上带了战战兢兢,看着九阿哥,依旧是带了忐忑。
明明是三十好几的人了,可是还像没有主心骨似的。
“九爷,奴才……”
原来九阿哥安排张保住出差,带了几个内务府的主事、笔帖式随驾。
九阿哥道:“按照规矩就是了,都有章程。”
张保住还是有些紧张。
九阿哥道:“跟在衙门坐堂一样,等着下头的人禀告,做个总揽就好了。”
名单已经报上,今天也要出发,想要换人也来不及。
张保住苦着脸带了几个属下走了。
十二阿哥看着九阿哥,有些好奇。
“九哥是要提挈张大人么?”
九阿哥道:“也不是提挈,就是让他在御前混个脸熟。”
要不然三十多岁,一直立不起来,也叫人发愁。
眼下侍郎阿玛在世还罢,算是高官门第,可是等到侍郎阿玛没了,张保住再这样脾气秉性,就要泯然众人了。
五阿哥是女婿,不好直接扶持丈人,九阿哥这个做弟弟的,能帮还是要帮一把的。
十二阿哥想了想,赞道:“九哥心好。”
九阿哥瞥了他一眼,道:“别给爷戴高帽子,后个儿我休沐啊,这几天怪忙的,累着了。”
圣驾明日北巡,后天就自己说了算了。
十二阿哥看着九阿哥道:“九哥才点卯四天!”
加上明天才五天,怎么就累着了?
九阿哥打了个哈欠,道:“春困秋乏,没法子……”
说着,他就将脚丫子支到桌子上,闭上眼睛,打算小憩。
十二阿哥气鼓鼓的,可是见九阿哥闭眼,没有叫他,低头看文书去了。
九阿哥其实还不困,就是看到十二阿哥,有些不落忍,就眼不见心不烦。
要不然的话,他就老想要问问十二阿哥心里恼不恼,连十五阿哥与十六阿哥都要随驾了,十二阿哥还一次都没轮到。
不过九阿哥晓得,这是废话,怎么能不恼?
他在心里提醒自己,往后对丰生他们,不能太偏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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