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点点头道:“那是肯定的,爷都不稀罕搭理老三!”
说到兄弟,九阿哥才想起正事,神色带了认真道:“十弟,你说八哥原来的运气好不好?虽说出身差些,可是打小就定了出身高的妻子,为了这个‘母以子贵’,带着生母都封了嫔,身上的不足也算补上……”
“下旗都是早有定数,那边旗主就是姻亲……”
“才学差事,就赶上御驾亲征,得以跟着掌旗,有了军功,直接跟哥哥们一起封爵……”
这不是运气好是什么?
要知道去年大封皇子时,大阿哥已经二十七岁,三阿哥二十二岁,四阿哥二十一岁,五阿哥二十岁,七阿哥十九岁,八阿哥十八岁。
除了七阿哥,前头的哥哥都是妃之子。
而七阿哥有个亲王妃嗣母,往后要给那边养老的,这身份就又不同了。
所以八阿哥跟他们一并封贝勒,也可以说是运气大好。
十阿哥点头道:“八阿哥前些年,确实顺风顺水……”
九阿哥有些蔫耷耷,道:“可是去年开始,他的运气就不好了,反倒是爷这里,日子顺当起来……”
说到这里,他都有些想不明白,道:“你说这此消彼长的,怎么个意思,就不能一起过好日子么?”
即便这一年来,相处的不大愉快,他也看出来八阿哥凉薄不真诚的一面,可是怨愤中也能理解一二。
想着那天在畅春园门口见面的情形,他就忍不住唏嘘道:“你说,八哥的日子怎么这样了?不会真是爷方的吧?”
十阿哥却收了笑,多了讥诮,道:“不合身的衣裳?去年的尺寸,府中没有贴心人?九哥你就信了?”
九阿哥疑惑道:“这有什么不信的,他还能假装这个?”
可怜兮兮的,求什么?
十阿哥反问道:“九哥觉得郭络罗氏是九嫂这样的贤惠人?日用起居处处精心,吃什么、穿什么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九阿哥醒过神来,觉得没意思起来:“是爷傻了,早先就是他那奶嬷嬷做着内管事,现下还是那个奶嬷嬷,人都没换,没道理之前侍候的周全,现下就能两样了!”
十阿哥道:“是啊,所以九哥您方才说方不方的,不相干,真要是有人方他,也是郭络罗氏!”
打小的兄弟,谁不晓得谁德行。
十阿哥怕九阿哥真的信这些,就做了沉思的样子,好一会儿胡诌道:“真要说是方人的话,那是不是八哥方了咱们?”
“小时候九哥跟我虽也活泼好动,可也没有到万人嫌的地步,汗阿玛不看重,也没怎么训斥过,可是挪宫到了阿哥所,跟八哥同进同出的,咱们俩的人缘就越来越不好,名声也差了,汗阿玛训了时候多了……”
“去年八哥大婚,被郭络罗氏拖着,跟咱们往来的少了,就不一样了,九哥您那边日子过起来了,弟弟这边也顺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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