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一孕傻三年”?
要不然以觉罗氏平日行事,绝对不会这样疏忽。
到了前院,舒舒脚步顿了顿,还是拐到客厅,招呼九阿哥道:“我去给大伯上香,爷跟着一起去吧!”
九阿哥起身,看了舒舒好几眼,眼见着没哭,才放心,道:“嗯,我陪你过去。”
齐锡看在眼中,目光又在九阿哥的素色衣裳上落了落,觉得顺眼了好几分,对舒舒道:“去吧,你大伯早年最疼你……”
舒舒想起了自己前些日子翻出来的记忆,心中也酸涩,道:“女儿记得,大伯当年还想要过继女儿来着。”
齐锡苦笑。
当初大哥在有子的情况下提过继,谁能信呢?
要不然的话,这姑娘打小就是两家长辈一起疼的,真要说起来伯夫人照看的时间还更多些,这过继不过继就是名义而已。
还真是阴错阳差。
跟九阿哥出来,舒舒就讲了邢全还有亲族长辈在世之事。
既是那边有容貌相似的血脉亲人,那就排除了一个可能。
董鄂家已故太爷的风评保住了。
“我跟额涅说了陨星或雷击墨的事,额涅想要问问阿牟……”
舒舒道。
九阿哥听得湖涂,道:“这里头怎么还有陨星的干系?”
舒舒这才想起还没有跟九阿哥提及这个猜测,就还是方才的说辞,说了一遍。
“小时候去旁人家,也不爱出去玩,拿着书就看,乱七八糟的,看了许多,正好想起这个,是个宋人笔记还是明人笔记里记过的……”
九阿哥心里,却是自动将“旁人家”替换成“康王府”。
这一位也是打小在王府长大,跟椿泰青梅竹马。
她是无心,可是那位可不像无意的样子。
康王府的藏书多么?
肯定不少。
九阿哥磨着后槽牙,已经打定主意,回头将皇子府也修个藏。
不就是书么?
什么宋人笔记、明人笔记,有什么稀罕?
自己去弄法兰西人笔记、意大利人笔记、英吉利人笔记……
舒舒不晓得,因为自己胡诌,自己的皇子府就要多个藏。
见着九阿哥不接话,她看过去,见他神色有些严肃,道:“爷想到什么了?”
九阿哥看着舒舒,眨了眨眼睛,道:“爷就是寻思着,这个可以证明锡柱不是伯爷的儿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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