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用筷子将每一道菜尝了,除了舒舒指出的两道炖鸡与烧排骨之外,还指了指木耳芹菜:“这木耳是发过三次的,长了霉点,怕是会引起腹泻……”说着,又指出金糕:“这个里头加了山楂籽粉,山楂本就是寒凉,山楂籽尤其如此……”
至于那木耳的功效与用意……
几道菜都是大寒之物,肠胃少受不了,说不得会腹泻,到时候传太医,肯定要详查缘故,这发霉木耳就是“背锅侠”!
将饮食害人设计的这么周密的人,会是生手?
没有前科与经验?
舒舒望向消瘦的九阿哥,心中加大了疑惑。
十阿哥在旁,早就听傻了。
九阿哥的脸色也由黑转白,再转红,满心的后怕与暴怒:“去叫内务府总管,爷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谁敢谋害主子!”
“且慢!”
舒舒开口拦着。
九阿哥转向她,怒斥道:“都要被人害了,还想着什么名声不名声?”
舒舒很是平静:“物证这里摆着,膳房的人也都拘着,耽搁一会儿没什么……”说着,转向何玉柱:“去太医院,将大方脉的值班太医都请来,给爷会诊!阿哥所有这般高人,谁能保证只下这一回……”
刘太医满脸骇白,已经站不稳。
九阿哥脸色涨红:“浑说什么!爷每旬请平安脉,都好好的,哪里需要劳师动众!”说着,转向刘太医:“你说,爷是不是好好的!”
刘太医躬身道:“是,九爷身体好好的,并无什么不妥……”
舒舒盯着刘太医道:“上次平安脉已经过了一旬,眼下刘太医没有上手,只凭着‘望’诊,就能断定爷身体好好的,还真是医术不凡……”
刘太医讪讪不敢接话。
舒舒望向何玉柱:“怎么?本福晋使唤不动你?非要换个人才行……”
何玉柱面带迟疑,望向九阿哥。
九阿哥轻哼道:“爷的奴才,自然听爷的!”
舒舒皱眉,望向站在门口的孙金,刚想要吩咐,十阿哥已经踹了何玉柱一脚:“还不快去!听九嫂的,什么都不如九哥的身体重要……”
何玉柱转身跑了。
九阿哥不乐意,对十阿哥训斥着:“跟着参合什么?爷身体好好的,有什么不好的,爷自己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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