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大人年少的时候,也没少挨父亲的打吧?”
“……”
这一下,同朝为官的曾点、曾参父子二人,都有些尴尬了。
范蠡没有跟曾参一般计较,而是继续向庆忌进言道:“陛下,学吴语,最快时间,普通人也要两三年。”
“习吴字最快时间,普通人也要数年光阴。”
“用这样的高压政策,可以让各个藩王国治下的番邦外族更快的学习吴语、吴字,他们也不得不不学。”
“不学吴语,除非他们一辈子当哑巴,或能保证自己用别的语言说话的时候不被发现,不然少不了刑罚。”
“读书人不写吴字,除非他们一辈子不写字,一辈子不学习,否则也免不了要被责罚,甚至是剁手之刑!”
庆忌也不得不承认,范蠡的这一招,太狠了。
不过,也可能是最有效的方法。
这会出现两个极端的结果。
要么番邦异族掀起一场浩浩荡荡的叛乱,推翻各个藩王国的统治,要么番邦外族们就都选择接受大吴的“洗礼”,认同大吴的天朝上国文化了。
“陛下,臣还是认为范子的主张,不妥。”
曾参叹了口气,硬着头皮出列道:“如果这样强迫诸藩王国的番邦外族说吴语,写吴字,臣只怕叛乱不断,祸及大吴本土。”
“番邦异族们多半是会造反的。请陛下三思!”
庆忌闻言,不由得眯起了眼睛,陷入了沉思。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庆忌接触过西方的番邦外族,知道他们不乏血性之人。
叛乱是肯定会爆发,只是如何迅速镇压,并遏制叛乱的势头,成功的打压下去,这才是庆忌要考虑的事情。
跟曾参不同的是,邓析站了出来,支持了范蠡的主张。
“陛下,臣以为范子之主张,甚好!”
作为法家的代表人物,邓析很是赞同使用高压政策,一劳永逸的解决掉任何对帝国不利的隐患。
只见邓析慨然道:“陛下,长痛不如短痛。”
“以范子之策,不出数年,各个藩王国之内,一定会出现很多写吴字,说吴语之人。”
“但,臣以为还不够,略有不足。”
“哦?还请邓大人指教。”
范蠡虚心请教。
邓析则是回了一礼,眯着眼睛道:“东方的藩王国且不说,西方的二十个藩王国当中,不乏读书识字之人,他们被称之为‘学者’。”
“我认为,这些所谓的学者都是帝国的隐患。”
“他们有着自己的思想,见解独到,所以能扇动愚昧的番邦异族造反,造我大吴的反!”
“学者基本上都是贵族出身,把他们全部处死,自然是不妥。”
“不过陛下,臣以为务必禁锢他们的思想,传播我大吴的思想文化,对他们进行一番‘洗礼’!”
顿了一下,邓析又阴恻恻的笑道:“如何洗礼?”
“把他们的所有书籍,不管是史书也好,医书也罢,通通焚毁。”
“像是那些带有历史痕迹的石碑、宫殿、要塞等等建筑物,全部拆除捣毁,若有反抗者,尽数坑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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