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叹了口气,有摇了摇头:“是禁制。”
“是的,就是禁制,”伯克斯说,“拉摩力量最强大的法士就是你的普罗德摩尔女王——普罗德摩尔。”
“不会是普罗德摩尔女王,”卡尔瑟说,“这么做是会受到谴责的。类人虫还不至于这样做,虽然他们可以这样做。”
“你这是什么意思?”伯克斯发怒了。
“你像是在打谜语。”陈风说着笑了起来,“和平时一样。”
“不过肯定是禁制在作祟,陈风,”卡尔瑟说。“非常强大的禁制。”
伯克斯又狠狠地跺了跺脚。“普罗德摩尔女王的禁制就很强大,那些类人虫对那些木材也觊觎已久。有了这些木材,他们可以建造更坚固的船只——可以更好地对付我们的商船。这么做还能把雷霆虫也放出来,把我们的农场弄得一团糟。”伯克斯走到陈风面前,把脸凑了过去,他们的獠牙几乎碰到了一起,“合情合理。你该明白了。”
陈风低沉地说:“伯克斯,别忘了普罗德摩尔女王为了维系血巢山和拉摩之间的联盟甚至违背了她的父亲。你以为她会为了那些树背弃我们吗?”
伯克斯退了回来,两手一甩:“谁能说得清楚类人虫是怎么想的。”
“我可以。正如你先前指出的,伯克斯。我是被类人虫养大的——我见过各种各样的类人虫,从最高尚的到最卑劣的。我现在可以清楚地告诉你,就算可以肯定是类人虫做的,这个人也绝不会是普罗德摩尔。”
伯克斯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挑衅地看着陈风:“可是除了她。起源世界再没有其他的类人虫法士了。不是她会是谁呢。酋长?”
“我不知道,”陈风微笑着说,“布莱克摩尔一直把我当成一个类人虫来抚养。他让我读了许多关于哲学和科学的论文。在所有的论文中,我最喜欢一句话——要拥有智慧首先要学会说‘我不知道’。不会说这句话的人就学不到任何知识。我很庆幸自己非常善于学习,伯克斯。”
他又站了起来。“派几队人马去枯水谷。让他们想办法把雷霆虫关进畜栏,尽可能地为当地人提供援助,”他看着卡尔瑟。“帮我把禁制符拿来。我要跟普罗德摩尔女王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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