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船舱里灯笼的光线朦胧,虽是船舱,可这间舱室仍然极为宽敞,房间里的雕木、桌椅、屏风都与陆上没有什么分别。
 emsp;略带些许醉意的他,看着李贞丽把香君扶到舱里到,在那铺着床。
 emsp;“香君可真是小孩的性情,明明酒量很差,却总有些贪杯。”
 emsp;朱国强没有吭声,只是打量着她。
 emsp;李贞丽便继续收拾着床铺,因为床比较矮的,站在床边的她只能趴在床上,才能收拾被子和枕头。在她的动作间这个姿势叫朱国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她后面的轮廓极美,后面圆鼓鼓的向上翘,后腰却是内弧形,好像一道汹涌的波浪线条。
 emsp;盯着这条线条,这一瞬间,他似乎明白了姜文拍《邪不压正》说的那句话“美啊。”。
 emsp;她的身段比许晴的还好,而且这姿势太诱人了。罢了,不忍了!
 emsp;心下想着,朱国强的脚下忍不住靠近了过去。
 emsp;不料就在这时,李贞丽直起身来,回头笑道:
 emsp;“爷,都收拾好了,你早点歇息了吧。”
 emsp;感觉到爷的眼神盯在自己身上,李贞丽的心中一片绮丽。脸顿时一红,却又是有些激动又仍然觉得有点难堪。
 emsp;“爷……”
 emsp;涨红着脸的她,抿了抿嘴唇说道。
 emsp;“婢子这便下去了,”
 emsp;在李香君进宫后,李贞丽也一起进了宫,不过却是普通的宫女。此时感受着陛下的视线,她有些心悸,好像浑身都被火烤着一样。
 emsp;“今个就别回去了,”
 emsp;朱国强看着她的眼睛。
 emsp;陛下的话,让李贞丽的呼吸困难,有种窒息般的感觉,甚至就连双腿都在微微发颤,她朝着酣睡的香君看去。轻声道。
 emsp;“香,香君在……”
 emsp;“不碍事,她已经睡下了。”
 emsp;朱国强盯着她说道。
 emsp;不知道再找什么借口了,或者说压根就不想找什么借口,李贞丽的脑中晕乎乎的,她看到陛下的火热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只好红着脸默默地敞开外衣,任由外面那件衣裳从身上滑落,掉到了地上。她爬到了床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低眉垂眼的她一脸羞意……
 emsp;……
 emsp;船浆推动着船只在运河上快速航行时,置身于船艏的朱国强,时而把目光投向远处。
 emsp;快到扬州了。
 emsp;上次来扬州是什么时候?
 emsp;好像是迁都那会吧。
 emsp;算起来,已经好几年没来扬州了。
 emsp;站在一旁的李香君悄悄地打量着沉思的陛下,尽管已经在陛下身边呆了多年,就连孩子也生出了两个,但看着陛下沉思的模样,仍然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emsp;想着这次陛下微服出巡让自己陪同,李香君的唇角不禁绽开了一丝笑意。恰在这时,她看到李贞丽从舱中走了出来。两人相望间,皆想起了昨夜的那些荒唐事,两人的俏脸都是不由的一红。
 emsp;转过身来,看到李贞丽,大香君九岁的她,虽然已经年三十多岁了,但举手投足间的风情,却不是香君能相比的,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段有身段,要侍候人有侍候人的绝活,想着昨天在船上与她们之间种种荒唐,仍然有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emsp;这感觉确实不同于他人啊。
 emsp;驱散心中的那点浮想朱国强笑道。
 emsp;“贞丽,今天到了扬州,咱们随便逛逛,好久没有出来散散心了。”
 emsp;敛了嘴角的笑意,李贞丽轻应道。
 emsp;“一切全听爷的吩咐。”
 emsp;想要打破这种尴尬的李丽贞娇笑道。
 emsp;“爷,要是扬州的盐商知道爷到了扬州,估计不知多少人会吓的成夜睡不着觉。”
 emsp;“睡不着?”
 emsp;朱国强唇角轻扬道。
 emsp;“他们要是能睡踏实了,爷我就睡不香了,这盐税,也差不多是时候动一动了!”
 emsp;然后心中暗暗冷笑:
 emsp;“猪养肥了杀,现在的那几头猪,还不够肥啊!”
 emsp;猪养肥了干什么?
 emsp;当然是留着过年的!
 emsp;现在年还没到,不急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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