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事的挨骂,被骂的不能干事,不干事的挨骂,被骂的连话都不敢说。
说起来,所谓的“言官”所谓的“清议”说白了,就像另一个世界的白左,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痛,现实如何他们不问,他们啥都往道德上扯,动辄上纲上线,结果呢?德来德去的让建奴得了天下!
这下好了到了“我鞑清”后,再也没人敢死谏皇上了,只剩下拍马屁了,因为大明的死谏十之八九根本就死不了,比如号称“直言天下第一疏”的《治安疏》将嘉靖皇帝骂的那是一无是处,甚至还抬棺上书,结果呢?没杀!
所谓“死谏”,不过只是个笑话。“我鞑清”为什么没人敢死谏因为真的会死!不仅自己会死,动辄还死全家,死九族!
对付那样的嘴炮该怎么办?
杀!
杀人不一定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让他们知道,在我这边买直邀名的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哼哼,往后,就让嘴炮去死吧!”
心底冷笑着,朱国强又想了很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转身回朝船舱走去,就在他将要到舱门口时,侧旁的舱门推开了,就着昏暗的灯光,他看到了柳如是
此时的柳如是像是刚刚睡醒,玉面绯红,云鬓散乱,俏眉似柳锁着道不尽的风情,一双明眸吣着绵绵情意,朱国强一时不禁瞧呆了。
依在门边,站定了身子的柳如是,瞧见他的目光,柳眉微挑,虽是羞涩地垂下头去,却又禁不住抬眉瞟了他一眼。
眉挑不胜情,无语更消魂,其中的荡人魂魄恐怕只有身处其中才能体会,情难自禁间,朱国强忍不住凑上去怀住她的腰身。
“世子爷……呀!”
不待她说话,人就朱国强一把把她抱了起来,朝着舱里走去……
……
又是一夜无眠,次日清晨,当朱国强再次醒来,走到船头欣赏着运河的晨景时,他的双眼打量运河边的些许浮冰,冰冻了一个冬天的运河刚刚解封,算算日子已经离开济南差不多快半年了……
想着济南,自然也就想到了静芸!
想到了那个为自己支撑起济南的女人,然后也就变得归心似箭了。
不过在船进入山东的地界,沿途靠岸的时候,朱国强倒是等到了另一个让他惊愕的半响没回过神来的消息。
“什么,洪承畴让建奴给救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论怎么想,朱国强都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按道理来说不会啊。”
确实不会呀。
按照正常的历史发展,应该是今年才会爆发松锦大战,也是在这场大战中,洪承畴被满清俘虏。但是在历史已经改变了,满清还会不会发动松锦之战都是未知数。况且,他洪承畴不是已经被免职了吗?
怎么还是让满清在半道上给截了?
在自言自语中,朱国强的心里突然冒出了另一个念头。
“照说这就是历史的必然?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必然呢?即便是必然,也不过是他洪承畴降清的必然。”
必定是如此了。
但是一时间,朱国强却又不得不考虑另一种可能。就是洪承畴投降满清后可能会给满清带来什么样的改变?
尤其是现在,在目前的局势变化下,他会给满清出什么谋划什么策?
然后自己又该怎么样去应对呢?
要来的时间里,朱国强的心里所思所想的都是这个问题,毕竟,个人在历史上可是名声在外啊。
就这样想着,船队也慢慢的靠近了济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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