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天的吼声直上天际,几乎这间房子都震塌了。
“说的没错,不愧是我的兵。”
吕明轩满意地点了点头。
“敌人杀了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当然要杀回去,事情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如果你们看到我们的兄弟姐妹们被曰本人**而无动于衷,那么才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失望。”
“有人说曰本是中国一衣带水的邻邦,想侵略中国的只是他们中的一小部分人,绝大多部曰本人都是好人。我要说的是,说这句话的人就是个杀千刀的混蛋。”
“这场战争是曰本人全体参与的,几乎每个曰本人都愿意为了他们的圣战而赴死。一些曰本女人主动前往军队中充当慰安妇,用她们的身体来慰藉那些残害中国人的曰本畜生。那些曰本**也愿意将她**身体得到的钱捐赠给国家用来扩充军队。”
“所以我要说的是,那片国土的人每一个人都是我们的敌人,每一个人都是要消灭的。”
“如果你们无法认清这一点,要和我讲什么大道理,我可以允许你们退出。”
吕明轩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说道。
几乎所有的飞行员眼神都是无比的坚定,没有丝毫要退出的意思。
只有几个人犹豫了一下,但是很快他们的眼神又变得坚定了起来。
看到这里,吕明轩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是生出在这个年代,无法理解这个年代的人对曰本的仇恨。
旅顺大**、济南大**,这些每个都是一桩负债累累的血债。
再加上那些每天都见诸于报端的曰本人的兽行,只要是个真正的中国男人就一定会仇恨曰本人的。
“两天后的行动,一切由聂林海负责。”
说到这里,吕明轩看了聂林海一眼。
“到时候你们会从周口机场出发,等你们到达曰本本土后,我允许你们对一切你们认为有价值的目标进行轰炸,无论是平民还是军事目标。”
“只要你们是认为有价值的!”
说到这里吕明轩重重地强调了一下。
“这是我们最重要的一次跨海远征,只许成功,不记失败。都记住了吗?”
“记住了,长官。”
那些飞行员连忙轰然应道。
“那么现在就解吧,聂林海留下来。”
吕明轩说道。
等这些人离开后,吕明轩看了一眼聂林海,然后对他说道:“两天后的行动你有信心吗?”
“报告军座!有信心!”
聂林海连忙说道。
对于这次行动他并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为曰本人的飞机根本拿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他要做的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带着飞机编队跟在领航飞机后边,到了曰本上空后找个目标将炸弹扔下去。
“来,拿着吧。”
说完吕明轩就将一张封精美的信纸交给了聂林海。
“这是什么?”
聂林海接过后就仔细地看了起来。
“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中。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比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中犹杀人,笑靥映春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素来无一真。
君不见,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中雄。
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中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
聂林海不由越看越激动,最后他竟然有点手舞足蹈起来。
“这个是哪位大师写的,不知道我能认识一下他吗?”
聂林海看完后不由激动地说道,这么慷慨豪迈的诗他还是第一次看到,他敢保证这首诗绝对刚出世不久,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这么默默无名。
“很抱谦,你不能。”
吕明轩苦笑着说道。
这可是仇圣大大在50多年后写的,就是说了你也不信啊。
“不过你明白我让你看这首诗的意思了吗?”
“报告军座,我明白了。”
聂林海连忙说道。
看完这首诗后如果他还不明白吕明轩的意思,那他就是猪了。
“你要记住,血债只能血来偿!”
吕明轩眼中透出了森森的寒意。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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