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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顿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大清皇帝竟然召见这个奴才?而且用词上似乎还带着一点尊重的意味,这是什么意思?
就连伍忠自己也懵了,在这辽东混了大半年了,就在这皇庄之内,压根连皇太极的影子都没见到过,怎么突然之间,这鞑子皇帝竟然要召自己觐见?
什么情况?
这里面,甚至有的人还不知道伍忠原来的身份,但那管事知道,他见伍忠还愣着,便立刻指着伍忠喝道:“还愣着干什么?皇上召见,听见了没有?”
这时候,所有人的目光不由得都转向他,此时才知道原来皇上是要召见这个人,原来还是明国锦衣卫总旗来的?
那名黄马褂看到伍忠穿得破破烂烂,身上还有鞭痕,不由得眉头一皱,立刻指着那个管事说道:“快,和他换了衣裳,陛下召见,不得耽搁了!”
皇太极在这辽东,那是天一样的存在,没有人敢违背。
那名管事一听,顿时一脸为难,看伍忠身上那衣裳,又破又烂,绝对还非常臭,自己堂堂皇庄管事,岂能穿这破烂衣裳?
然而,那名黄马褂盯着他,代表地是皇帝。再者说了,要去见皇帝,也不能让这狗奴才穿得这么破烂吧?
他正想着,伍忠却一脸诚惶诚恐,到了他面前,就赶紧脱衣服,一边还说道:“麻烦管事快点,皇上召见,可耽搁不得啊!”
说完话的时候,那件破烂衣服就递到他面前,顿时,一股臭味扑鼻而至,就差熏死他了。
那狗屁公主没干涉他们换衣裳,只是有点好奇地问那黄马褂道:“父皇为什么召见这狗奴才?”
“回公主殿下,似乎是为了军国大事。”那名黄马褂对这个公主倒是恭敬,立刻就回答道,“诸多亲王、贝勒皆在。”
一听这么大的阵势,那管事不得不忍了,也耽搁不起,立刻脱下自己的衣裳递了过去,不过没接伍忠的,向那公主告罪一声,就只穿着单薄的内衣,赶紧跑去庄子里面了。
伍忠穿上这衣裳,不由得在那管事离去之前,大声赞了一句道:“好暖和!”
“狗奴才,父皇召见,还不快滚。”这狗屁公主一听,却是有点恼了道,“等回来了,自己领鞭子去,五十下,缺管教!”
伍忠一听,盯了她一眼,就在她又要发火之时,却立刻陪了个笑脸,而后赶紧随着黄马褂走了。
这个时候,谁都不觉得,就凭这个狗奴才,还能翻身了不成?就连伍忠,也不觉得自己能改变命运,最多是在心底暗自提醒自己,必须抓住这个机会,看能不能改变眼前的处境!
…………
崇政殿上,皇太极高坐御座上,底下就如同黄马褂所说,代善、多尔衮、阿济格、齐尔哈朗、多铎、豪格等建虏的最高级头目,甚至连范文程这种汉奸也都在。
他们一个个表情严肃,很显然,这绝对是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这种阵势,就连多尔衮当初从关内回来,向皇太极禀告战败之时,都还要大得多。
伍忠进殿之时,也立刻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他见礼之后,多尔衮便向皇太极奏道:“陛下,他正是臣弟所提及的那名锦衣卫总旗。”
一听这话,伍忠这才明白,原来是多尔衮向皇太极提及了,只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在这大半年之后,才想到自己?
他正纳闷着,却听到皇太极用很和善地语气说道;“平身!”
看到伍忠站起来之后,他又问道:“你在明国做锦衣卫总旗的时候,是做些什么事情?”
“回陛下,奴才就负责侦缉刺探百官消息、审讯犯人。”伍忠带着疑惑,恭敬地回答道。
“这些事情干得多么?还是收钱办事,让手下人去做的?”
皇太极这话问完之后,多尔衮在边上,看着伍忠,用严厉地语气提醒道:“据实回答,敢有一丝谎言,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这是打听锦衣卫内部的事情?伍忠有点纳闷,他觉得这鞑子皇帝不可能有那闲工夫来调查自己在担任锦衣卫总旗期间是否有贪腐的事情吧?
这些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因此,他便据实回答道:“回陛下的话,奴才是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手下,平时不受锦衣卫指挥使大人那边的待见。因此,收钱的事儿,都是那边的,真正做事情的,就是李大人这边,奴才就是个劳碌命,都得亲自去办,功劳却是没有!”
听到这话,皇太极并没有马上再问,而是略微想了片刻之后,就又问起伍忠有关刺探消息,审讯犯人的具体细节。
这是伍忠拿手的,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因此,伍忠都是老老实实地,有一说一,有二说二。
说起来,这个世界上,有关这方面,最专业的,自然要数锦衣卫了。他在这方面的专业性,只是说了片刻之后,就让这些辽东鞑子耳目一新,原来还可以这样!
皇太极听完之后,便让伍忠去殿外候旨。
然后,他看着殿内这些建虏头目问道:“此人如何?”
“陛下,臣弟以为,可以让他来训练细作,尽快获得关内的消息,并且重新联络关内的商人,要不然,辽东苦寒,我们又拿不下山海关的话,以后形势会非常严峻!”多尔衮看看左右,见别人不说话,他就只好站出来建议道。
原来,多铎和豪格匆匆返回,向皇太极禀告了关内有关晋商和明国皇帝的消息,这让皇太极大吃一惊。
晋商对于满清有多重要,皇太极是心里最清楚的。
之前的时候,晋商迟迟没有运送物资过来交易,就已经是不正常了。而明国皇帝御驾亲征这样的大事,也丝毫不见晋商送信到辽东,这又是不正常。种种迹象显示,晋商那边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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