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让梁自强使劲,掐紧点……
不同的鱼,命运就是不一样。
“带鱼不值钱的,平时月海都不收。你这个看着有五六斤,味道倒是能好很多。六毛吧,毕竟只是带鱼,也高不到哪去……”六毛反正比一般带鱼两毛的收购价强多了,梁自强也不多说了。
还有从浮刺网那只海龟身上敲下的雀嘴藤壶,全都攒到一起,等着今天过来出货的。这个仍是老价钱。
去到库房过秤。
最值钱的是尾长黑毛,一斤二两,二十五块每斤,光这一条鱼,正好三十块!
两条口太黑毛,加起来二斤五两,口太黑毛是二十二块每斤,两条一共五十五块。
然后那条肥壮的斑石鲷,果然有五斤四两,七块钱的价格,这条又是三十七块八毛钱。
剩下那些不太大的斑石鲷,梁自强的与其他三人的都是用网袋隔开来的,梁自强的斑石鲷一共是七斤二两,四块每斤,二十八块八毛。
大带鱼五斤一两,六毛每斤,三块零六分。
最后是海龟身上撬下来的雀嘴藤壶,三斤六两,四块每斤,算下来是一十四块四毛。
这些都是梁自强自个的种种鱼获。
其他三人,梁父一条几两的黑毛,几条斑石鲷,一共三十五块二毛;大哥几条斑石鲷,二十一块五毛;朱天鹏几条斑石鲷,二十一块七毛。
自己所有鱼获林林总总加起来一百七十二块零六分,还有父亲大哥、朱天鹏的收入,从会议室一共领了两百多块,全放进了腰包。
杜子腾看着他往腰包塞钱,顺嘴就问了句:“你今天就一个人来的城里,呆会是直接回家,还是要呆在城里逛逛?”
梁自强有点不明其意:“怎么了腾哥?我一个大男人逛街,你还担心我有啥危险呀?最近城里是有很多女牛氓?”
“……”杜子腾给了他一个自己去体会的表情,然后告诉道,“最近城里还真有点危险。轴承厂的两名会计从银行取了钱,准备给厂里发工资,半路上被人开枪把脑袋都打糊了,钱一分不留全被抢走了!”
“还有这事?!”这下子梁自强半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了,“抢玩跑了?”
“听说作案的有两三个。这种不要命的悍匪,抓是肯定很快会被抓捕到的。但被抓住之前,谁保证他们不继续蹿出来犯案?你这腰包里钱说少也不少了,要是在城里没有特别急用的东西要买,最近这几天还是别在城里大街上到处逛了,带上钱赶紧回家去吧!”
“我今天没打算在城里呆,一会直接就去浅锣湾开船了!谢啦腾哥,还特意提醒我。”梁自强没想到杜子腾有时候还挺热心肠的。
“不呆最好了,那你快回吧。”
好在梁自强今天确实也没有要在城里逗留的打算,当即就赶回了浅锣湾,上船往县城开了。
很快到达县城附近海岸,把船停靠好后,他就走路赶往县城,父亲跟他事先说好的那片地方。
到了那里,奇怪的是,好几家出售渔具的店铺,梁自强找来找去,愣是没见着父亲大哥二人的影子。
彼此身上又不像后世那样有手机,寻找起来真是特别的不方便。
找了整圈,总算见到两人急匆匆的,从另一头走过来了。
“你卖完货过来了?”梁父见到他开口道。
“对呀你们这是去哪了?”
“延绳钓都看得差不多了,见你没回,爸就说想去高中附近看阿丰。上次爸不是没去么,我就陪他一起去了!”梁天成解释道。
原来父亲这是去看梁子丰了,倒挺会见缝插针,硬是不浪费一点时间。
“数数,这是你们的钱,爸三十多,哥你有二十一块多。”
梁自强把各人的钱都分别叠好在腰包里的,这会掏出来给到了二人。至于朱天鹏的,明天见着了再给。
收好钱,就开始说正事。
梁父简单讲了下,他们比了好几家的价,结果发现,现成制作好的延绳钓无论哪家,价格都比较贵。
梁自强听了他们说的几家价格,也是觉得超出了自己的预想,怎么看怎么不划算。
梁父的建议是,自己买网线、纲绳、铁钩,拿回家去自己抽时间制作。
这些东西单买的话,虽然数量依然极多,光是钩子每条船就得上千个,但总比现成的便宜。
梁自强也赞同买一批材料,回去自己慢慢制作。
“你们媳妇,还有你们娘,平时都织网的。渔网这阵子就干脆别织了,让她们一有时间就帮着做延绳钓,慢慢也能做出来的!”梁父又建议道。
那当然,织网其实也卖不了几个钱。早点把延绳钓制作出来,多少总能比在海面晃悠撒网强一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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